穿書後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!
突然就安靜了的馬車內。
葉棲遲瞪大眼睛看著蕭謹行近距離的臉。
感覺到他的唇瓣在她唇上……
蕭謹行此刻也瞪著眼睛看著她。
兩個人大眼看小眼。
葉棲遲在想。
這貨是不是在故意報複她?!
用這種手段?!
心裡不免有些諷刺。
做法都一樣的,令人發指。
她真的理解不了。
這種方式到底有什麼樂趣?!
殺敵一千自損八百?!
他們真覺得,親一下她就要死要活了!
可笑死了。
葉棲遲作勢就要推開蕭謹行。
之所以讓他這麼親吻著她,主要是被驚訝到了。
並非。
默許。
她準備動手那一瞬。
麵前瞪著眼睛看著她的男人,突然猛地閉上了眼睛。
然後。
葉棲遲感覺到了唇齒間的深入……
還,激烈得很!
“唔!”
葉棲遲整個人又懵逼了。
蕭謹行這狗男人來真的嗎?!
艸!
葉棲遲反應過來,就瘋狂掙紮。
身體一掙紮,就蕭謹行給桎梏在了身下,根本動彈不了。
整個人就這麼被他狠狠的壓在,然後瘋狂的親吻。
“瑪……德,王……八……蛋……”葉棲遲嘴裡斷斷續續發出些聲音。
唇瓣被蕭謹行吻得密不透氣。
唇齒間,被他吻得,一絲不漏。
如此。
葉棲遲也不知道蕭謹行親了她多久。
她想。
要是報複。
親一下就夠了。
讓她感到惡心就行了。
然而這狗男人的報複心是不是太重了。
親到,她差點呼吸不暢。
再這麼親下去。
她真的要憋死在他唇齒之間了。
葉棲遲不停的扭動身體。
蕭謹行去親吻得越加的肆無忌憚……
“王爺,王妃,到……啊!”小伍整個人,差點沒有直接從馬車上摔下去。
他停好馬車,半天也沒感覺到王爺和王妃有下馬車的動作,便掀開帷帳想要提醒回到宸王府了。
然而當他一掀開時,就看到王爺把王妃摁在馬車上親吻。
這畫麵……
這畫麵太刺激了。
小伍嚇得腿都軟了。
連忙就放下了帷帳。
臉紅耳赤。
他就知道,王爺對王妃……不同一般。
而小伍剛剛的聲音。
終於讓蕭謹行停了下來。
似乎此時,才真的回過神來。
回過神時看到的就是葉棲遲,漲紅著小臉,怒火衝天的看著他。
蕭謹行喉結波動。
他剛剛……失控了。
本,隻是想要懲罰一下葉棲遲。
本,隻是讓她感受一下,被人侵犯到底是什麼滋味。
結果。
居然吻到,他自己失控。
他唇瓣終於離開了她柔軟的唇瓣。
此時馬車上有一盞昏黃的燭光。
燭光下,也能夠看清楚,葉棲遲紅腫的唇瓣。
仿若……蜜桃一般。
讓人,又想,輕舉妄動。
“夠了嗎?!”葉棲遲狠狠的問著蕭謹行。
蕭謹行眼眸閃爍。
緩緩,從葉棲遲身上起身。
葉棲遲當著蕭謹行的麵,狠狠的擦拭著唇瓣。
蕭謹行就這麼把葉棲遲的舉動看在眼裡。
原本全身的火熱。
這一刻反而被葉棲遲搞得,心涼了一半。
“吻技又不好,你哪來的自信隨便親人的!”葉棲遲狠狠地說道。
蕭謹行臉都綠了。
葉棲遲到底是個女人嗎?!
她到底什麼話說不出來。
葉棲遲擦拭了嘴角,又摸了摸自己的唇瓣,低喃著,“瑪德,痛死了。”
這狗男人,還真的屬狗的。
她都以為她嘴唇被他給咬破皮了都。
“我隻是在告誡你,以後彆讓其他男人親你!”蕭謹行口氣冷冷冰冰。
“切!”葉棲遲根本就不屑一顧。
對於蕭謹行所謂的告誡……
彆以為她沒感覺到。
有那麼一丟丟差點以為。
蕭謹行在馬車就要睡了她。
她薅開擋在他麵前的蕭謹行。
蕭謹行此刻,順勢讓開了一些。
葉棲遲毫不留戀的下了馬車。
蕭謹行就這麼看著葉棲遲離開。
離開時,她發絲的香味,似乎還在他鼻息間一直縈繞。
喉結,又不自主的上下滾動。
明顯是在,調整自己的氣息,調整自己身體的緊繃反應。
葉棲遲下馬車。
小伍在馬車下恭敬等候。
看著王妃下來,臉爆紅,眼睛都不敢往她那邊看。
腦海裡麵就都是,王爺瘋狂親吻王妃的畫麵……
小伍的臉都要充血了。
葉棲遲睨了一眼小伍。
她都沒害臊,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,有什麼好害臊的。
搞得,她都有那麼一瞬的,不自在了。
葉棲遲大步走進王妃,往自己院子走去。
綠柚在門口處打瞌睡,儼然是在等她回來。
感覺到聲響。
連忙起了身,“王妃你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葉棲遲說道,“備洗澡水。”
“是。”
葉棲遲回到房間,綠柚急急忙忙的準備好洗澡水。
也是知道,這一路王妃肯定凍著了,沐浴能讓身子更暖和一些。
葉棲遲躺在木桶裡,仰著頭靠在木桶上,在享受。
綠柚忙前忙後,眼眸陡然一緊,“王妃,你唇瓣怎麼腫了?還腫這麼大?!”
葉棲遲眼眸微動。
沒回答。
“不會是被什麼蟲子盯了吧?!”綠柚擔心不已。
怎麼會腫得這麼厲害。
“什麼蟲子,毒性這麼大?”綠柚真的都要心疼死了。
這麼腫,應該很痛吧。
葉棲遲那一刻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本來心情不太好的。
被蕭謹行那麼親,心裡也莫名有些憋屈。
倒是此刻被綠柚開導了。
說得很對。
不過就是被一隻帶毒的蟲子盯了一口而已,難不成狗咬了她一口,她還能咬狗一口不成?!
何況。
蕭謹行親她也真的不過是……男人那該死的占有欲!
……
宮宴終於結束。
一眾大臣從皇宮離開。
謝若瞳也跟著宋硯青一起,終於坐回到了,宋家的馬車上。
宋硯青今日飲酒過多。
他年齡尚輕,官職最小,又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宮宴,免不了在喝酒上,占不了什麼便宜。
宋硯青回到馬車上,整個人就再也支撐不住的,倒在了馬車上。
明顯醉得不清。
謝若瞳看了一眼宋硯青,也沒有去打擾了他。
也知道酒醉之人,更需要好好休息。
馬車一路安靜的到達了送給宋府。
此時也有些晚了,加上天寒地凍。
府中人都已睡下了。
隻有木冬和巧兒,在門口等著他們回來。
看到馬車到,連忙就迎了上去。
“小姐。”
“姑爺。”
帷帳掀開,謝若瞳先從馬車上下來。
“你家少爺喝醉了,注意一點。”謝若瞳對著木冬說道。
“少爺喝醉了?”木冬有些驚訝,“少爺從小到大,便沒有喝醉過。”
一向,很有分寸。
喝不了,就不會再喝了。
“皇宮內,和其他地方不同。”謝若瞳淡淡的解釋。
宋硯青其實還算厲害。
在宮宴上其實就已經醉了,卻就是忍耐到,上了馬車之後,才把醉態表現出來。
沒有失了半點禮節。
“是。”木冬連忙應著。
他上前,去馬車上把宋硯青背了下來。
宋硯青此刻臉蛋紅得嚇人,眉頭皺得很緊,看上去儼然有些難受。
然而那一刻。
靠在木冬身上的宋硯青,卻突然突然說話了,“彆送我去霖兒的院子。”
“少爺,你不是答應姨娘,以後每晚都去她那裡嗎?”
“她有了身孕,怕酒熏到她。”宋硯青呢喃。
到這個時候,還不忘關心謝芮霖。
謝若瞳就這麼淡漠的聽著。
她帶著巧兒,走在前麵。
也是絲毫不在意,宋硯青說了什麼。
木冬聽到少爺的吩咐後,連忙三兩步追到了謝若瞳的麵前,“少夫人,少爺不去姨娘那裡,可否讓少爺到你院子?”
謝若瞳正欲拒絕。
“今日天冷,書房沒有那麼暖和,府中各主子們的房間木炭都添了很多,已經不夠再添一房間了,少爺現在又喝醉了,怕是更容易感冒。”木冬解釋道。
謝若瞳抿了抿唇,說道,“你問你少爺要不要去睡我院子?”
萬一。
明早起來,謝芮霖不依,就是她裡外不是人了。
“少爺,你不願去姨娘房間,去少夫人房間可好?”木冬連忙問著背上的少爺。
宋硯青迷迷糊糊。
卻還是點了點頭,“好。”
算是答應了。
謝若瞳還是怕他,酒醉不清醒。
她叮囑了木冬兩句,“明日如果有誰追究少爺睡在了哪裡,你可得給我作證。”
“少夫人放心,木冬定然會給你解釋的。”木冬連忙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