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以前遭受的所有身體上的折磨,都不一樣。
謝若瞳整個過程,都在忍。
忍到,極致。
宋硯青離開了。
跟昨晚一樣,完事兒就走了。
走時,也丟下了一句話。
他說,“警告過你,不要動謝芮霖一根毫毛。你卻,得寸進尺!”
想來。
是今日她告訴了謝芮霖宋硯青知道她在青樓的事情,謝芮霖又控訴了宋硯青。
宋硯青一氣之下。
就又來這麼折磨她報複她。
看來不是,宋家父母的逼迫。
是她多想了。
畢竟。
宋家人也不可能真的,和宋硯青關係搞得太壞。
她躺在床上時。
木冬又送來了避子湯。
還真是。
一次也不會落下。
……
後麵幾日。
宋硯青便也沒有來她的屋子。
原因就是。
這幾日謝芮霖沒來找茬。
她也沒有主動去刺激謝芮霖。
畢竟她身體要緊。
謝芮霖自己身體也要緊。
也就還能相安無事。
今日晚膳時。
明玉芳突然提起,“明日一年一度的觀音廟活動,若瞳,你陪我一起同去。”
“好。”謝若瞳自然是一口答應。
謝芮霖有些不悅。
觀音廟活動,她自然也想去。
但她有身孕,也不便出門在外。
原因是如此。
可傳出去,肯定會說是她是妾室,所以宋夫人不帶她去。
“明兒個一早我們邊走,今晚早點休息。”明玉芳自然沒有在意謝芮霖的情緒。
謝若瞳也當沒有看到。
“屆時,多給菩薩求求送子符。我們宋家,向來子嗣單薄。”明玉芳有些遺憾地說道。
謝若瞳乖巧的應著。
“對了,這幾日硯青怎不去了若瞳的屋子。”明玉芳看似無意的說道,“謝芮霖這邊肚子越來越大了,你在她屋子,終究不合適。”
“嗯。”宋硯青應了一聲。
不知道他的意思。
宋元忠發話了,“傳宗接代是作為男人的義務,如若不行,便再納一兩房。”
宋硯青眉頭明顯擰緊了。
謝芮霖聽這麼一說,儼然不樂意了。
有個謝若瞳就夠了。
居然還要讓宋硯青納妾。
她死都不允許。
謝若瞳到不在意。
畢竟,宋硯青也不會同意。
飯桌上一時有些安靜,氣氛也變得有些僵硬。
宋元忠吃完晚膳,丟下一句話,“納妾的事情,給我放在心上。”
是衝著明玉芳說的。
明玉芳連忙應著。
那頓飯。
所有人自然都吃得不太開心。
謝若瞳回到屋子,倒也沒有把宋元忠的話放在心上。
不管會不會納妾。
對她影響都不大。
影響最大的隻是謝芮霖。
所以跟她無關的事情,她不用放在心上。
如果不是。
宋硯青又出現在了她的屋子。
她就這麼看著他。
看著他臉色陰冷,滿臉諷刺,“又是你的計謀是嗎?”
謝若瞳根本不知道宋硯青在說什麼。
但很快,也反應了過來。
宋硯青是覺得,他父親讓他納妾的事情,是她讓他們那麼乾的。
欲加之罪何患無詞。
她真的無力解釋。
畢竟,宋硯青不信她。
“就這麼,想要男人?”宋硯青揚眉。
謝若瞳依舊沉默。
說什麼。
自然宋硯青都不會高興。
“我還以後那幾日,你吃了教訓了。”宋硯青冷漠。
所以他也知道。
那兩次,她被他傷得有多厲害。
“謝若瞳,這輩子我都不會,喜歡你!”宋硯青一字一頓。
說了那麼殘忍冷漠的話之後。
將她壓在了床上。
謝若瞳有時候在想。
宋硯青那麼不喜歡她。
對她卻又為何,那般的心急。
在青樓。
總歸,知道一些。
青樓女子自然都不矜持,房中之事兒,成為飯後閒聊再正常不過。
她聽得多了。
就也都知道了。
知道宋硯青的反應。
和他的冷漠,完全不同。
“宋硯青。”謝若瞳叫著他。
宋硯青沒理。
“想要更快樂嗎?”謝若瞳問。
宋硯青緊眸。
“我來……”
謝若瞳的主動。
不是因為她想要討好宋硯青。
而是。
她需要保護好她的身體。
有些疼痛,真的難忍。
那晚。
宋硯青平靜了很久。
看著謝若瞳的身體,久久發神。
“誰教你的?”宋硯青問。
問謝若瞳。
“妓女。”
“難怪,那麼臟。”宋硯青諷刺。
謝若瞳看著他眼底的嫌棄。
所以。
剛剛那麼享受的人。
到底是誰。
宋硯青離開了。
做完事兒就會走。
謝若瞳自然也不會留下他。
他在,她反而不能好好入睡。
宋硯青走後,還是如往常一樣,會差木冬過來宋避子湯。
自然,她每次都會喝下。
從不反抗。
木冬端著喝光的避子湯,去給宋硯青複命,“少爺,少夫人已經喝了。”
宋硯青微點頭。
“少爺還不回姨娘的屋子嗎?夜深天凍,容易風寒。”木冬關心道。
“嗯。”宋硯青應了一聲。
然後讓木冬退下了。
木冬離開。
宋硯青眼底故作的冷漠散開了去。
他不自主的輕抿了一下唇瓣。
直到現在。
似乎都還殘留著,剛剛謝若瞳給他帶來的,快感……
……
翌日一早。
謝若瞳便跟著明玉芳出了門。
好在昨晚。
還算和諧。
所以不至於像其他幾次那般。
痛得難以起床。
她陪著明玉芳去觀音廟祈福。
明玉芳祈禱了很多。
而謝若瞳唯一的願望便隻有一個。
願她祖母,長命百歲。
她閉上眼睛認真的祈福。
一閉上眼睛。
卻突然有些乏困。
身體好像,也有些了軟綿。
昨晚沒睡好的原因嗎?!
因為宋硯青是沒那麼好。
但也沒有,不好到這種地步。
謝若瞳暗自運用的內力,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“若瞳。”明玉芳在旁邊叫她。
謝若瞳瞬間散開內力。
總覺得今日有些,力不從心。
不知為何。
卻也覺得身體,出現了一些蹊蹺。
她裝作無事一般,“娘。”
“叫了好半響了,祈求什麼,這般認真。”明玉芳帶著些不滿。
“隻想,能夠為宋家,開枝散葉。”謝若瞳隨便找了一個理由。
明玉芳聽著也就沒有多問了。
“我約了寺廟的主持,你在這裡隨便逛逛,彆走遠了,半個時辰我們就回去。”明玉芳說道。
“是。”謝若瞳恭敬。
謝若瞳看著明玉芳離開。
眼眸。
陡然一緊。
心裡,又多了些防備。
她起身走向人群中。
每年一度的廟會自然也是熱鬨非凡。
謝若瞳看似漫不經心的閒逛著,精神卻是緊繃的。
“翡翠。”謝若瞳叫著跟著她的丫鬟。
“是,夫人。”翡翠今日明顯有些慌張,即使努力在隱忍。
謝若瞳快速的過了一下今早到現在的事情,早上起床太早,並沒有食欲,便隻是喝了一口熱茶。
難不成是熱茶有問題?!
翡翠低著頭,手指都在隱忍著發抖。
“幫我去那邊買一個小糖人過來。”謝若瞳吩咐。
看似什麼都沒發現。
“是。”翡翠連忙走向一邊。
一路上也是膽戰心驚。
昨晚趁著少爺和少夫人行房事時,她去了姨娘的房間,姨娘交代她今日給少夫人下藥,她照做了。
現在就一直瑟瑟發抖,怕被發現了。
翡翠買完糖人回來,一轉頭就沒看到少夫人了。
臉色一下就變了,連忙四處去找。
謝若瞳當然是故意躲開翡翠的,她自然是發現了身體的不適,她左右看了看,確定沒人,才把一張剛剛祈福時寫下的字條拿給了一個陌生人,“交給古醫館館長古幸川。”
然後給了一袋錢。
“拿給了古幸川,古幸川會給予同樣的銀兩。”
陌生人拿著沉甸甸的一袋錢,連忙就答應了離開了。
謝若瞳交代完。
她又左右看了看,轉身走向一邊,有打算不等明玉芳就早點回去。
結果剛走了沒幾步。
腳步就頓了下來。
果然是,秦書揚。
今日看到他這一刻,同時感覺到身體的異樣,便就察覺到了不對。
此刻自然,全身警惕。
“香沁姑娘,好巧!”秦書揚笑得一臉淫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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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晚了些。
罪過罪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