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書後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!
安濘走出房間,看到院子內直接闖進來的女人時,眼眸明顯冷了些。
她以為是蕭謹行。
沒想到是白墨婉。
這麼久沒有和蕭謹行見麵,白墨婉不陪在蕭謹行身邊,來她這裡做什麼?!
她保持冷靜,走過去站在白墨婉的麵前,也沒有行禮,平視著她,口吻並不太好地問道,“不知夫人擅闖我府邸,是有何事兒?”
“大膽賤民,見到皇貴妃娘娘,還不跪地行禮!”莫昆在旁邊,怒斥。
安濘看著白墨婉。
隨即,“皇貴妃娘娘在皇宮,怎會突然來了絮州城。你說她是貴妃娘娘,便是嗎?有何證據?”
“你!”莫昆被安濘懟得啞口無言。
“能夠出現在皇上身邊的人,除了本宮還能有誰?!”白墨婉冷聲,氣場十足。
所以。
蕭謹行喜歡的就是這種,自以為是趾高氣昂的女人?!
和當年的葉棲遲,倒是有幾分相似。
“所以貴妃娘娘為何此刻不在皇上身邊?”安濘反問。
白墨婉臉色黑透。
眼前的女人是在嘲笑她嗎?!
本今日被蕭謹行丟下,她就頗有不爽。
現在還故意來諷刺她。
“民女身份低賤,便也從來沒有見過貴妃娘娘,如若你真是貴妃娘娘,恕民女冒犯。”安濘還是裝模作樣行了禮,口吻中卻也帶著一絲對她身份的不信任,自然也是不想,過於尊敬她。
內心深處,她還真的不想給白墨婉叩拜。
畢竟。
當初她的死,白墨婉可謂是“罪魁禍首”。
“本宮也沒必要給一介草民來證明本宮的身份,你不配。”白墨婉口吻中,帶著高傲,“本宮今日親自來見你,便是有事情和你說明白。”
安濘看著她,顯得很淡定。
“皇上微服出巡來絮州,自然是有要事兒在身,便不是來尋花問柳,彆厚著臉皮做一些,低賤的事情。”白墨婉口吻中的厭惡,毫不掩飾。
安濘輕笑了一下,暫時沒搭話。
白墨婉繼續說道,“本宮也打聽過了,你是個什麼樣的人!身為寡婦,不守婦道,經常出入清風樓這種傷風敗俗之地。像你這般不檢點不乾淨的女人,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,去勾引了皇上!本宮便是來告誡你一番,你若再有半點心思去纏著皇上,彆怪本宮對你不客氣!”
安濘就這麼聽著白墨婉對她的威脅。
這占有欲是有多強,隨隨便便一個女人,就能夠引起白墨婉這般的興師動眾。
作為皇貴妃,這格局確實不大。
她淡漠道,“民女既被娘娘說得這般不堪,娘娘何須擔心皇上會看上民女。難不成,皇上患有眼疾?還是說,娘娘連民女都不如?!”
“大膽賤民!”白墨婉怒火衝天。
她居然被這種女人諷刺。
安濘還真的沒想過要讓著白墨婉。
曾經對她做的所有一切,包括給蕭謹行做的所有一切,也是為了劇情需要,她完成這本書的使命。
現在對她而言。
那本文就全劇終了。
她便,就該有自己的生活。
對男女主自然,無需再有任何顧慮。
所以對於白墨婉的生氣,她不為所動的又說道,“娘娘這般模樣,實在讓民女不覺得,您是皇貴妃娘娘。傳聞娘娘仁慈寬宏,為國為民,又是當年的英勇大將軍,如此氣度不凡的巾幗英雄,又怎會專程來為難了一個小小的平民。”
就是故意諷刺她的小心眼。
讓她也不能,無所顧慮的去對付她。
至少在民間,白墨婉的口碑極好。
她也不至於毀了自己的招牌。
“民女看來,娘娘怕也隻是宮中的一個宮女而已。仗著山高皇帝遠,便來偽裝一番娘娘,想要過過娘娘的癮是吧?”安濘對視著白墨婉,眼中都是嘲諷。
白墨婉氣得臉都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