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書後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!
安濘目瞪口呆的盯著眼前的棋盤,不敢置信。
從研究棋子開始,她就還從來都沒有輸過。
傅星弋甚至都不夠她下菜的。
每次兩個人下棋,傅星弋都會懷疑人生。
結果蕭謹行居然贏了她。
她此刻甚至都在懷疑,蕭謹行是不是早就能夠贏她了,一直和她周旋是為了估計她的麵子,否則他為什麼在得知她困了之後,立馬就結束這場棋局。
“我從小學棋。”蕭謹行說。
“跟誰學的?”安濘咬牙切齒。
書中沒說他學過。
“自己。”
安濘一愣。
“唯有自己跟自己下,才能夠找到自己的短板,一一修正。”蕭謹行笑。
安濘覺得,他就是在得瑟。
“三局兩勝,夫人是輸了。”蕭謹行話鋒一轉。
安濘還處於打擊過度的情緒裡,此刻聽到蕭謹行所說,才想起他們之間還有賭注。
她抿了抿唇瓣。
就是在控製自己內心不悅的情緒。
第一輸棋,這滋味真是不好受。
蕭謹行看安濘抿著唇瓣,他也抿了抿。
仿若,在做某些準備。
安濘憋屈,但是願賭服輸。
她也不是輸不起的人。
“平公公,退下!”蕭謹行吩咐。
平公公連忙答應著,“奴才告退。”
招呼著其他宮人趕緊離開。
不能耽擱了皇上播種的時間。
就快上早朝了。
內殿上就又生下了他們兩人。
蕭謹行也沒有催促。
就一直看著她。
眼眸乾淨清澈,看不出其他半點不良心思。
甚至也沒有因為下了一晚上的棋,而帶著疲倦。
分明還,清醒得很。
安濘深呼吸一口。
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蕭謹行屬狗。
就當被狗咬了。
她從軟榻上起身,在蕭謹行麵前的軟榻上,蹲跪下。
蕭謹行心跳,明顯在加快。
但掩飾的很好。
“我願賭服輸,從來都是信守諾言。”安濘直言。
就是有意無意都要提醒他,做人不能太過陰險卑鄙。
答應過的事情,就不能食言而肥。
“你閉上眼睛。”安濘覺得,被蕭謹行這麼看著,實在很難下嘴。
有點,臉紅。
蕭謹行聽話地閉上了眼睛,等待。
緊張又期待。
安濘暗自又深呼吸了一口氣。
她眼眸看著蕭謹行的嘴唇,唇線分明,弧度堪稱完美,唇色也是恰到好處的紅潤,光澤度還很誘人。
她此刻甚至還想到每次和蕭謹行接吻時候的觸感……
好吧。
她覺得她也不虧。
她直起她的身體,將唇瓣緩緩的送到了蕭謹行的唇邊。
一靠近。
還未真的觸碰,似乎就感覺到蕭謹行壓抑的緊張的滾燙的呼吸。
所以。
表麵上的清冷,真的就是裝出來的。
安濘那一刻心跳也變得,極其不規律。
她閉上眼睛,微張開了嘴唇,主動親吻在了蕭謹行的嘴唇上。
剛一碰到。
就仿若感覺到蕭謹行身體一緊。
全身都僵硬了。
安濘柔軟的唇瓣,讓他全身酥麻一般,身體都在微微顫栗。
下一刻甚至很想化被動為主動。
但他怕安濘說他犯規。
更怕她就不親他了。
他隻能全身忍耐,忍耐著,接受她的主動,品嘗著,她主動的溫暖和甜蜜……
安濘本想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