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書後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!
大泫國,景炎七年。
立春。早朝。
大殿上。
蕭謹行身穿龍袍,氣宇軒昂,尊嚴矜貴的坐在龍椅上。
文武百官兩側站立。
氣勢恢宏。
吳文集太保上前,進諫,“皇上,白古兩家造反一事兒已拖延八九月,還請皇上及早處置,以儆效尤。”
蕭謹行睨著吳文集,也知道今日早朝,便免不了這事兒。
這段時間他壓下了所有關於古幸川的奏折,今日也給文武百官一個交代了。
他威嚴道,“吳愛卿對於白古兩家造反一事兒的處決,有何高見?!”
“臣不才,臣鬥膽道出鄙見。”吳文集恭敬無比,開口道,“白家手握軍權,得皇上厚愛,得朝廷重任,私通外敵,預謀造反罪大惡極。但念在白家世代忠誠將領,念在白老將軍誓死守衛邊關,不能將白家曾經的功勞全部抹殺。微臣認為,白家造反之人白墨一和白墨婉理應斬首示眾,白家九族可不受牽連。”
蕭謹行微點頭,遂問道,“古家呢?”
“古幸川乃皇上欽點丞相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皇上對他如此器重,卻利用皇上對其信任而試圖造反,簡直大逆不道,差點釀成大禍,微臣認為,古幸川定然應當斬首示眾,株連九族!”吳文集斬釘截鐵,擲地有聲。
蕭謹行不動聲色。
並沒有因為大臣對白古兩家的處置而有任何比表情變化。
本來,大臣都揣測不透他的心思。
本以為皇上會動怒,畢竟在處置古幸川的事情上,皇上向來沒有給過正麵回複,想來便是想要手下留情,然而此時這般針對古幸川,皇上卻也沒有半點情緒波動。
“皇上,臣有話要說。”宋硯青站出來,恭敬道。
“宋愛卿直言。”
“微臣認可吳太保對白家的處置。白家通敵便是大罪,罪不容誅,然而白家世代的戰功彪炳卻不能不顧,故此,白家造反,處置白家造反之人便可,白家其他可不受株連,史冊便也應當公平公正的記載這一事實。方可凸顯皇上的剛正不阿,寬厚仁慈。”宋硯青直言不諱,遂又說道,“至於古家,微臣不讚同吳太保所言。”
吳文集臉露不悅。
“古幸川試圖謀反確實罪大惡極,但古幸川及時懸崖勒馬,並未造成實際傷害,沒傷一兵一卒,臣覺得,皇上對白家都能夠寬宏以待,為何對古幸川會如此苛刻不忍。白家造成國家動蕩,戰爭連連,死傷無數!釀成如此大禍,皇上便也可以念在白家世代忠誠的份上,給予厚待,對古幸川,臣覺得也應當從輕處置。”
“此言差矣。”吳文集站出來,直接反駁,“古幸川乃皇上欽點大臣,未有過任何軍功戰功,被皇上直接提拔當朝丞相,皇上對他如此厚愛他卻反噬皇上一口,這樣的人,不值得皇上對他心慈手軟。至於宋大人所言的未能釀成大禍,那是因為古幸川能力不夠,不是因為他罪孽不深!”
“臣認同吳太保的觀點。”工部尚書上前,站在了吳文集那邊,“古幸川受皇上如此恩賜,卻不知感恩反而得寸進尺,如皇上今日對他寬宏大度,明日便有其他大臣效仿古幸川。如此下去,皇上何以穩定朝政,何以平定天下。皇上之威嚴,不容任何人侵犯!”
“皇上。”宋硯青義正言辭,“古幸川雖未有過軍功戰功,但他卻一直輔助皇上,從皇上還是王爺時,便一直陪在皇上身邊,皇上去邊關打仗,古幸川陪伴左右,皇上需古幸川輔助和臻公主監國,古幸川便留在皇宮兢兢業業,皇上坐上皇位,古幸川便一直在皇上身邊出謀劃策,為皇上穩定政權。古幸川這麼多年哪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還請皇上明鑒。至於古幸川犯下如此大錯,便也是一時誤入歧途。然人非聖賢孰能無過,還請皇上看在古幸川這麼多年陪伴皇上左右的份上,對古幸川從輕處置!”
“宋大人如此偏袒古幸川,是不是在為自己鋪路?!”吳文集突然厲聲諷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