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書後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!
在蕭謹行的強勢下。
其他人都離開了,包括安濘身邊的冠玉。
冠玉其實是不答應的,安濘不想和蕭謹行爭執,就讓他出去了,順便讓他休息一兩天,跟在她身邊這幾日,她沒怎麼休息,冠玉也沒怎麼休息。
冠玉自然是聽從安濘的安排,不願也還是出去了。
房間內就剩下了一直昏迷不醒的馮希芸,以及易容後的安濘和蕭謹行。
安靜的空間,夾雜著一絲尷尬。
安濘打算當蕭謹行不存在。
反正她的職責就是,治病救人。
其他也都不在她的關心範圍內。
安濘給馮希芸再次把脈,安靜認真。
蕭謹行就站在她身後,沉默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看著她易容後陌生的模樣。
還是那麼不想他認出她,還是那麼不想和他有任何牽連嗎?!
蕭謹行眼眸微動。
看著她身上那件,他的披風。
繃成直線的唇形,仿若緩和了些。
安濘把脈完,再次確定馮希芸隻是因為風寒而感染上的瘟疫後,就起身準備寫下藥方子。
馮希芸的房間中有硯台。
安濘直接走了過去。
找到一張乾淨的宣紙,拿起毛筆沾墨汁的那一刻,才發現墨汁已經沒有了。
安濘放在毛筆準備自己磨墨汁時,麵前突然出現了一雙修長的大手,骨節分明的手指拿過已經使用了一半的黑墨條,在硯台上直接磨了起來。
安濘輕抿了一下唇瓣,沒有拒絕。
她重新拿起筆墨,沾上蕭謹行磨出來的墨汁,下筆準備書寫。
毛筆剛碰到宣紙,安濘的手又頓了頓。
她的字,是蕭謹行教出來的。
她一寫下去,他肯定會認得出來。
她咬牙。
故意將字,寫得潦草難看了些。
哪怕不確定蕭謹行是不是認出來了她,但她也沒必要,主動給蕭謹行坦白。
因為故意改變字形,所以字寫得很慢。
“阿離的字,很有特色。”蕭謹行突然開口。
口吻中也聽不出來嘲諷。
但安濘認定了,蕭謹行就是在看不起她。
她好好寫字的時候,他都嗤之以鼻。
更彆說,她此刻故意亂寫。
安濘沒有說話,繼續書寫。
“要不要,我幫你寫……”
“大人。”安濘終究是有些不耐煩,她直接打斷了他,“醫術的高明和行書的好壞沒有任何關係。我是來治病的,不是來賣字的!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蕭謹行仿若是笑了一下,認同的點頭。
“另外,小的在寫藥方子的時候,還請大人保持安靜,會影響小的用藥,還請大人理解。”
“好。”蕭謹行點頭。
安濘說完,又垂頭寫了起來。
房間就安靜了。
很安靜。
安濘寫完之後,直接走向了房間門口。
門口外,有官兵把守和傳信。
安濘把藥方子給了官兵,讓他們按照藥方子趕緊熬藥送來。
吩咐完了之後,才重新回到了房間中。
此時蕭謹行已經坐在了房間的椅子上,閉著眼睛,似乎在閉目養神。
安濘也沒有去打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