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書後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!
軍營之中,天還未到大亮。
士兵已經頂著大寒天氣在操練了。
一聲聲氣壯山河的聲音,士氣磅礴,響徹天際。
安濘不由得多看了一眼。
也在看,操練的台子正中央處,蕭謹行在不在?!
好像……不在。
所以蕭謹行還在睡覺嗎?!
上一次去邊關打仗那會兒,蕭謹行沒這麼懶惰的。
安濘也沒多想。
她就帶著冠玉和劉徠,有些無頭蒼蠅的在軍營之中走著,自然是想往蕭謹行的營帳去。
終於,天都已經大亮了。
安濘看到了,那個輝煌的營帳。
軍營之中,主帥的帳篷自然是,很顯眼!
安濘莫名有些緊張。
哪怕還沒有靠近,但一想到蕭謹行在營帳之中……
心跳就會瘋狂的加速。
她深呼吸一口氣,在控製自己的情緒。
從未想過有一天去見蕭謹行時,會抱著這樣的心情。
她繼續往營帳走去。
剛過去。
“站住!”營帳幾十幾米之外,就有人攔住了安濘。
安濘此刻似乎才注意到,這麼多的守衛軍。
事實上以前也是如此。
隻不過,今日的心情讓她都忽視了。
一心隻想立馬就見到蕭謹行。
她覺得,她得冷靜下來。
安濘看著守衛,正欲開口。
守衛突然恭敬,對著安濘身後人尊敬道,“馮太醫。”
馮希芸。
安濘眉頭微皺。
馮希芸微點頭,聲音溫和道,“辛苦了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守衛連忙回答道。
馮希芸也不會有任何阻攔,直接就走了進去。
安濘自然也沒有叫住馮希芸。
馮希芸是認得她。
但馮希芸不一定會幫她。
昨日令牌的事情,她就存在疑惑,當然,沒有證據她也不能誹謗。
但不相信的人,她自然不會去打草驚蛇。
也就在那一刻。
安濘低垂著頭,沒和馮希芸正麵相對。
馮希芸也沒注意到安濘,提著食盒從安濘身邊走過。
走了幾步。
她突然頓了頓足。
她回頭。
回頭那一刻。
心口猛地一動。
儘管低垂著眼眸,但眼前的人無疑就是安濘。
她居然,這麼輕而易舉的又進來了!
事實上她也想過安濘不可能就此放棄,但也認定,她連令牌都沒有了,更不可能進來得了軍營,這段時間皇上為了抓到細作,真的是半隻蒼蠅都不可能放進來,安濘這麼堂而皇之來的?!
看她穿著軍服,顯然是偷梁換柱!
馮希芸輕咬了一下唇瓣,直接走了。
並沒有揭穿了安濘。
是很清楚,她現在稍有不慎,反而是讓自己惹火上身。
但她定然也不可能,讓安濘就這麼去見了皇上……
馮希芸眼眸緊了又緊,提著食盒的手,都在微微發抖。
她轉眸,突然停了停腳步。
巡邏兵從她麵前走過。
軍營之中,自然到處都是巡邏,皇上周圍,更是嚴密。
“等一下。”馮希芸叫著一支巡邏兵。
“馮太醫。”巡邏兵領隊恭敬。
“那三個人好像有點問題,你讓人去看看情況。”馮希芸吩咐道,“皇上周圍,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可疑之人。”
“是。”
巡邏兵直接走了過去。
馮希芸站在原地,有些緊張。
下一刻她突然又想到什麼,連忙又叫了身邊一個守衛,交代了些事情。
守衛連忙領命離開。
而此刻的安濘已經打算帶著冠玉和劉徠離開了。
馮希芸剛剛應該是認出了她。
哪怕,隻在她身上停留很短,但以馮希芸的心思細膩,必然是認出來了。
認出來了卻選擇了沉默離開……
馮希芸這一舉止,非奸即盜。
所以她根本沒有停留,對著守衛說走錯了地方,轉身就離開。
她其實不應該一進來就來找蕭謹行。
蕭謹行被保護森嚴,想要見他根本不容易。
亦或者她應該守株待兔,等蕭謹行出現。
心急的情況,也應該先去找其他人。
比如跟著蕭謹行一起來的袁文康。
是她,唐突了。
安濘剛離開的腳步。
身後的人突然大聲叫著她,“站住!”
安濘心口微動。
她停下了腳步。
冠玉和劉徠也停了下來。
“轉過身來!”巡邏軍命令。
安濘咬牙,轉過去。
巡邏軍看著安濘以及其他兩人的模樣。
自然軍營之大,陌生麵孔很多,也不足為奇。
但看著安濘的模樣。
巡邏軍直接動手,就要去撤掉安濘頭上的兜鍪。
安濘皺眉。
冠玉直接擋在了安濘的麵前,擋住了巡邏軍的手。
巡邏軍臉色一沉,“做什麼!”
冠玉沉默。
剛剛甚至是本能的直接擋在了小姐的麵前。
忘了小姐說過,凡是都要聽從她的命令。
此刻的冠玉也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來人,把這可疑的三人給我拿下!”巡邏軍吩咐,“關進審問室嚴加拷問!”
安濘眼眸一緊。
她很清楚,此刻要是被關了進去,太容易被做文章了。
這種最低級彆的審問,根本不可能傳到蕭謹行那個層麵,甚至連袁文康的層麵都不可能!
“住手!”安濘大聲嗬斥。
巡邏軍冷冷的看著她。
“我是皇後,誰敢動本宮!”安濘氣場十足。
巡邏軍眼眸緊了緊,仿若也是被眼前人的氣場震懾住!
“不信你們可以問皇上!”安濘大聲道,“是不是,一目了然。”
巡邏軍有些遲疑。
“反正我現在哪兒也逃不了,不耽擱你們去確定我的身份……”
安濘話未說完。
一個士兵突然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,“你怎麼闖進來的!”
安濘眼眸一緊。
自然是看清楚了,此人是昨天守衛的那個守衛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