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書後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!
林子澶從乾坤殿離開。
腳步在走向湖邊時,突然頓了頓。
不得不說,傅星弋的話確實對他,產生了危險。
曾經的他在那個位置上有多強,現在的傅星弋就有多大的資本,現在的他在傅星弋麵前就有多微不足道。
他沒辦法再去靠近安呦呦。
答應陪伴她一天,隻能再度失言。
林子澶直接,除了皇宮。
乾坤殿。
一名禦前侍衛出現在傅星弋的麵前,恭敬道,“皇上,林子澶已離開了皇宮。”
傅星弋應了一聲,隨即說道,“派人監視著他,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,立即給朕稟報。”
“小的遵命!”
傅星弋放下手上的筆墨,眼底帶著殘忍。
從未想過要做任何傷害安濘的事情,來這裡他放下了一切,帶著孤注一擲來和安濘相遇,他不怪她對他的感情有了三心二意,隻怪他當初任務在身沒有給她說清楚,在她以為他已經死了的情況下,愛上一個和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,他可以理解。
但他絕不允許,她離開自己。
他相信安濘現在對他的冷漠隻是她一時的感情迷茫,隻要時間一久,他們之間原本的感情就會重新撿回來。
她就隻會愛他一人。
……
皇宮,湖邊。
安呦呦玩得心不在焉。
最後乾脆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涼亭裡麵,坐在高高的凳子上,兩隻腳懸空,一前一後搖擺著,眼巴巴的等待。
等了好長時間。
安琪都有些沒耐心,也不知道呦呦怎麼還能夠堅持住。
要知道呦呦從來都是毛毛躁躁的一個人。
卻因為等林子澶變得安安分分。
安琪也看不下去了,她叫來宮人,“你去問問林侍衛從乾坤殿出來了沒有?”
“是,公主。”
宮人連忙離開。
安呦呦依舊滿臉期待的等著。
好一會兒。
宮人氣喘不勻的回來,跪在地上稟報道,“回公主,林侍衛已離開皇宮了。”
“什麼?”安琪瞳孔都放大了。
安呦呦的小腦袋也轉頭看向了宮人,也是不相信。
下一刻眼眶就紅了。
安琪連忙過去抱著安呦呦,安慰著她。
心裡對林子澶倒有了些意見。
呦呦從來沒有這麼等過一個人,他卻直接放了呦呦的鴿子。
安琪氣不過,她吩咐道,“宣林子澶進宮,立刻馬上!”
“是,奴才這就去……”
“算了。”安呦呦突然叫住宮人。
宮人有些舉棋不定的看著安琪。
安琪微點頭。
宮人畢恭畢敬的站在安呦呦麵前。
“他走了,肯定是因為他有事兒。”安呦呦有些難受的說道,“反正他都會離開。”
“呦呦……”
“我要回寢宮了。”安呦呦從凳子上跳下來。
然後小小的身體,直接離開了。
離開時分明眼眶紅紅。
安琪有些心疼。
她大步過去拉著安呦呦的手,“以後姐姐會陪著你。”
“嗯。”安呦呦重重點頭。
但一想到林子澶就這麼走了,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,安呦呦眼淚還是忍不住大顆大顆往下掉。
直到晚上。
安呦呦心情都還很低落。
不隻是安呦呦,鹿鳴的情緒也不高。
安濘皺眉,看著自己的一對兒女,莫不成她讓他們來吃晚飯,他們還不開心了?!
“不想吃母後親手做的飯菜了?”安濘問著安呦呦。
安呦呦看了一眼母後,搖了搖頭,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怎麼無精打采的?”安濘皺眉。
平時一說到好吃的,安呦呦是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!
“生病了?”安濘有些激動,連忙拿過安呦呦的小胖手就準備給她把脈。
“不是的。”安呦呦又是搖頭。
“那是怎麼了?”安濘實在看不明白了。
今天晚上她是讓了呦呦,鹿鳴還有安琪一起來鳳棲殿吃晚膳,現在三個娃都到了,就等傅星弋。
結果三個孩子來,都明顯和平時大有不同。
特彆是呦呦,麵對自己喜歡的食物,都半點提不起興致。
“沒什麼。”安呦呦搖頭。
她不想說是因為直到林侍衛要離開了,所以心情不好。
一天心情都不好。
哪怕安琪姐姐陪了她一天,用儘渾身解數逗她玩,她還是覺得不快樂。
此刻就算是要吃到母後親自下廚的美味,她也覺得沒胃口。
“呦呦?!”安濘口氣重了些。
安呦呦性格向來活潑開朗,絕不會無緣無故變成這般模樣。
安呦呦嘟嘴。
她不想說。
就是覺得說出來會很丟人。
她怎麼能夠因為一個侍衛,這麼鬱鬱寡歡。
安琪看母後生氣了,連忙開了口說道,“呦呦是在不高興,林侍衛離開了皇宮。”
安濘皺眉。
心口那一刻也不由得,有些細微的顫動。
就是一聽到林子澶的名字,就會莫名悸動。
她也早就過了,那所謂情竇初開的年齡。
“離開了又不是不會來了。你也不能一直這麼纏著林侍衛,他也有他的事情。”安濘淡淡然的說道。
也是大概明白了。
今日上午時刻見到了林子澶,仔細一想他可能就是為了在那裡等安呦呦。
安濘心口還有些暖。
就是一想到林子澶陪安呦呦玩耍的畫麵,內心深處就仿若淌出了一股暖流。
“不是的。”安呦呦反駁,“林侍衛不會回來了。”
安濘一愣。
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難過了。”安呦呦小聲嘀咕。
“你的意思是,林侍衛離開皇宮,是辭官離開了?”安濘確定。
安呦呦點頭,“他說他要離開了,以後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聽錯了?”安濘還是不信。
她不相信林子澶會就這麼走了。
哪怕是他不相信半年後她會選擇他,他也不可能就這麼離開。
絕對不可能。
一定是安呦呦還小,聽錯了。
“是真的。”蕭鹿鳴此刻開了口。
安濘看向鹿鳴。
“今日林侍衛進宮便是專程來給兒臣辭彆的。”蕭鹿鳴對著安濘說道,“他要走了,就是徹底離開皇宮,再也不會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