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書後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!
蕭鹿鳴最終丟下謝千蘊,拂袖而去。
謝千蘊看著蕭鹿鳴離開的背影,簡直是莫名其個妙。
這小皇帝真正的不好伺候。
第二天。
謝千蘊一臉生無可戀的練字。
練著練著,蕭安琪來了。
“臣妾參見皇後娘娘。”蕭安琪很是禮節的行禮道。
謝千蘊看著蕭安琪溫婉又柔美的樣子,真正是認同蕭鹿鳴的審美的。
那個男子不喜歡這麼楚楚動人的女子。
可惜,她不是。
她連忙起身,“安琪公主無須多禮,過來坐。”
蕭安琪溫柔一笑,坐在了謝千蘊的旁邊。
她看著謝千蘊案幾上的字,微皺了皺眉頭。
這字寫得,連當年的呦呦都不如。
謝千蘊自然也發現了安琪的視線,她無奈的說道,“皇上讓本宮每天練字。”
“鹿鳴會喜歡,字寫得更規矩的女子。”蕭安琪說道,“娘娘練好了,定然也就能夠討得皇上喜歡了。”
“皇上才不會喜歡本宮。”謝千蘊堵嘴,喃喃。
口吻中是有些抱怨。
但絕不是抱怨皇上不喜歡她,是抱怨皇上讓她練字。
然而聽到蕭安琪的耳裡,就理解成了,謝千蘊是想要得到皇上的寵愛。
蕭安琪還是有些詫異。
之前聽聞謝千蘊是不想嫁給鹿鳴的,她的誌向更想要當將軍,鎮守四方。
但轉念一想。
鹿鳴這般優秀,又怎會沒有女子會喜歡。
“娘娘,隻要你用心對鹿鳴,鹿鳴怎可能不會喜歡娘娘,娘娘生得這般可愛。”蕭安琪安慰。
謝千蘊當然知道自己長得挺好。
主要是她父母長得好,遺傳得好。
可蕭鹿鳴是看臉的人嗎?!
他才不是。
他不隻看臉,他內外兼修。
像她這樣性格的人,蕭鹿鳴才瞧不上。
“也沒關係。”謝千蘊不在乎地說道,“反正進宮也沒想過要得到皇上的喜歡,皇上也不需要喜歡任何人,他治理好國家就行了。”
蕭安琪皺眉。
謝千蘊這是在說氣話,還是真是如此想。
“娘娘怎能有這樣的想法。鹿鳴雖貴為一國之君,肩負國家重任應當以國事為重。可聖人也是人,也會有七情六欲,怎能說皇上不需要人喜歡,皇上的感情也需要得到寄托和釋放。娘娘應該讓自己變得更好從而得到皇上的喜歡,而不是因為皇上現在對你不夠喜歡,就破罐子破摔,不去提升自己。娘娘嫁給皇上為後,定要以皇上為天,皇上喜歡娘娘什麼樣子,娘娘就應該為皇上變成什麼樣子。”蕭安琪有些嚴厲的聲音,還有些激動。
謝千蘊聽得目瞪口呆。
也是沒想到,這般溫軟的蕭安琪會說出這般鏗鏘有力的話。
但她怎麼都覺得。
這樣的觀點不對。
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。
畢竟女子嘛,自然要以夫君為天,何況她的夫君還是皇上,地位自然更加了得。
“娘娘,恕臣妾有些激動,有冒犯到娘娘的地方,還請娘娘大人大量不予計較。”蕭安琪說完之後,又給謝千蘊行了個禮,“臣妾隻是希望娘娘和皇上感情可以更好。”
“哦。”謝千蘊應了一聲。
說不上來生氣。
就是覺得,有點被打了一巴掌又給了她一顆糖的感覺。
“娘娘,鹿鳴喜歡什麼樣的女子,臣妾大概知曉一二。如娘娘不嫌棄,臣妾可傾囊相授。”蕭安琪很認真地說道。
“本宮可不可以不要?”謝千蘊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蕭安琪臉色明顯就變了,“娘娘就不能上進一點嗎?為了皇上,娘娘就不能委屈一下自己嗎?”
她為什麼要去委屈自己?!
她和蕭鹿鳴成親,本就是政治婚姻,各自安好不就行了,非要一定有感情嗎?!
“要不這樣。”謝千蘊突然靈機一動,“本宮去挑選一個嬪妃,然後跟著安琪公主學習怎麼討得皇上喜歡。反正都是皇上的的女人,皇上要把感情寄托和是放在誰的身上,不都一樣嗎?”
蕭安琪瞪大眼睛看著謝千蘊。
根本不相信謝千蘊居然會說出這種話?
天底下誰不想要討好皇上的歡心,特彆是皇上的女人,她居然還要拱手相讓?!
“本宮保證去挑選一個,公主滿意的如何?”謝千蘊一臉期待。
“臣妾隻教皇後一人。”蕭安琪一口拒絕,“其他嬪妃,不值得本宮傾囊相授。”
意思就是。
其他嬪妃的身份地位,沒資格她去親自教授。
謝千蘊不悅。
本來還覺得蕭安琪性格超好,人溫柔似水,怎麼有時候這般不通情理。
“意思就是不能拒絕了?”
“還請娘娘接受臣妾的好意,理解臣妾的用心良苦。”蕭安琪很堅定。
謝千蘊歎氣。
當初被她父母逼著進宮,就主動了她這輩子隻能認命。
“那就有勞公主了。”謝千蘊答應。
蕭安琪欣慰的一笑。
隨即說道,“擇日不如撞日,今日起,臣妾就開始給娘娘上課吧。”
“好。”
反正早死晚死,都是如此。
何況自從要進宮當皇後以來,多少人來教過她。
她還不都是應付過去了。
她想的就是,學好了把人打發走了就是。
“那邊從娘娘的形態禮儀開始。”蕭安琪說道。
又是形態禮儀。
這皇宮中的人,到底是有多喜歡這些繁文縟節。
謝千蘊跟著蕭安琪學了起來。
一顰一笑。
一言一行。
一舉一動。
無不模仿著蕭安琪的一切。
謝千蘊也是看不明白了。
所謂的教學,也就是把自己變成了蕭安琪一樣就行。
……
乾坤殿。
蕭鹿鳴批奏折批得明顯的心不在焉。
公公自然也發現了。
一聽到說安琪公主去了景秀宮,皇上就魂不守舍。
這麼多年,皇上對安琪公主還是放不下嗎?!
公公也不敢多言。
隻規規矩矩的在皇上身邊伺候著。
“去景秀宮。”
蕭鹿鳴終於還是放下了奏折,命令道。
公公連忙跟上。
景秀宮內。
蕭安琪正在教謝千蘊茶道。
她說道,“皇上因經常熬夜處理政務,便有喝茶的習慣。娘娘學會了,便可親自給皇上斟茶。”
謝千蘊應著。
心想她也不喜歡喝茶。
還要伺候彆人喝。
她和她父母到底多大仇多大怨,非要把她送進這裡麵來受苦受難。
謝千蘊心裡不滿,卻也認真的學著。
畢竟,不學好,就沒辦法把人“攆”走。
蕭安琪教了謝千蘊一個上午,倒也發現了謝千蘊學習能力,幾乎都是一學就會,一說就能記住。
這倒是讓蕭安琪有一種……說不出來的滋味。
但終究,她心裡麵也隻是想要讓謝千蘊能夠真的得到鹿鳴的喜歡,如此一來她心裡對鹿鳴的愧疚,也就少了很多。
“斟茶。”蕭安琪叫著謝千蘊。
謝千蘊學東西是挺快,但她很容易煩躁。
對自己不喜歡的事物做久了就會不耐煩。
這斟茶她都倒了十幾次了。
再倒下去她真的都要吐了。
她忍住心裡如螞蟻在咬一般的毛躁,起身給蕭安琪斟茶。
終究還是因為內心的排斥,讓她沒那麼認真。
所以一不小心直接把茶杯給斟滿了溢了出來。
滾燙的水就溢出了茶杯的邊緣。
剛好蕭安琪的手放在茶杯邊,一下就燙到了蕭安琪。
“啊!”
蕭安琪忍不住輕叫了一聲。
謝千蘊也嚇了一跳,連忙放下茶杯就要去查看蕭安琪的手指情況。
與此同時,一個人影在她麵前迅速走過去,一把拉住了蕭安琪的手,“怎麼樣?!哪裡燙到了?!”
蕭安琪此刻被謝千蘊燙得手指都紅了。
但也隻是碰到了一點。
並沒有傷得太嚴重。
然而蕭鹿鳴緊張的神情,讓謝千蘊以為,蕭安琪的手指都被她燙斷了。
看蕭鹿鳴這麼緊張,謝千蘊就沒那麼激動的,坐回在軟榻上,等著蕭鹿鳴照顧蕭安琪。
蕭鹿鳴連忙讓人傳了太醫。
用立刻命人端了涼水來,給蕭安琪冰敷手指。
等到太醫趕來,蕭安琪的手指就還有一點點紅潤。
謝千蘊在旁邊有些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