孽婚!
田亞文在老家住了一個晚上,第二天一大早就到鎮上去接老丈人去c城,他騎著摩托車路過古曉的服裝店時,停了下來,古曉正巧在這個時候打開店門,看到了田亞文。
兩個人對視良久,誰也沒有說話。
清晨的空氣中有著令人心怡的清涼,路上幾乎沒有幾個人,更沒有人會注意到古曉和田亞文。
田亞文就那麼騎在摩托車上麵,一隻腳蹬地支撐著車身,他有點後悔昨天對古曉的絕情,因為在看到古曉的那一瞬間,他覺得,這個女人還是讓他放不下的,至少,他現在仍舊想和她上床。
“看什麼看!沒看過嗎?”古曉終於被田亞文給看得尷尬起來,她狠狠地瞪了田亞文一眼,轉過身就進了店裡。
田亞文從摩托車上麵下來,支好車子就隨著古曉進了店。
“你跟進來做什麼?”古曉不回身,背對著田亞文。
“我昨天看到晉東了,他回來了。”田亞文顧左右而言其他。
“一早起來就出車去了,他那個活兒,哪能和你比呢?一年到頭來在家也呆不了幾天。”古曉說著,不回頭,直接進了店鋪裡間的臥室。
田亞文像是得了赦令,轉身就將店門在裡麵給上了鎖,然後進了臥室。
“你還來我這裡乾什麼?昨天不是說得很絕情嗎?”古曉的身上穿一條大紅色連衣裙,整個人看上去神采奕奕。
“你真漂亮。”田亞文走過去,伸出手就將她拉入懷中,一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各種挑逗和勾引。
“不要臉。”古曉想推開田亞文,但是,卻怎麼也伸不出去那雙手。
“就在你這裡不要臉。”田亞文說著,唇就印在了她的頰上,“昨晚是不是和他做過了?”
“和你有什麼關係?我們是夫妻。”古曉一雙眼睛迷蒙地看著田亞文,她覺得這個男人竟然吃起了自己丈夫的飛醋,有點兒意思。
“和我沒關係,我就是想知道,他和我比起來,哪個更讓你放不下。”
“哼哼哼。”古曉哼了幾聲,從田亞文的懷裡麵掙脫出來,然後又忽然朝著田亞文衝過來,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,“你這個混蛋,你不是不喜歡我嗎?你來乾什麼?就是想和我做這種事嗎?”
“沒錯,我就想和你做這種事!”田亞文雙手捆住了倒在自己身上的古曉,然後欺身而上。
一室旖旎。
古曉在被田亞文送上頂峰的時候,狠狠地在田亞文的肩上咬了一口,咬也了深深的齒痕。
“妖精,你屬狗的啊?”田亞文被咬急了,他從床上爬起來,抓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。
“疼了?”古曉扯過床上的薄被蓋在身上,吃吃地笑。
“你這是下死口了咬啊?咬壞了不心疼?”田亞文咬牙切齒地看著古曉。
“我心疼你還不如心疼我自己!”古曉的眼裡泛起了霧氣,“你又要回去了,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再在一起。”
“你看看你,你也隻是想和我做這種事情吧?怎麼樣?我厲害不厲害?”田亞文穿好衣服,坐在床邊上,把手伸進被窩,在古曉的身上又摸索了一會兒。
“反正人你愛的人也不是我,我難道還要在你這裡找感情?得不到感情還不允許我想點彆的?和誰做不是做?還不如找一個能讓我舒服的。”古曉厚顏無恥地說,她的心裡頭忽然就湧起無限的悲傷,看著田亞文聽完自己的話就朝外麵走去,她自嘲地笑笑。
田亞文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古曉的店,騎上摩托車一溜煙地走了。
“混蛋!”古曉從床上爬起來,穿上衣服,收拾室內的狼藉。
田亞文到丈人家裡幫著丈人收拾好東西,便和丈人一起到車站趕往c城。
古曉罵罵咧咧地收拾好臥室,又到前邊的店鋪守店。
“看看看看,這個美女在罵誰?”一個聲音在店門口響起來,把古曉嚇了一跳。
古曉朝門口看去,認出站在門口的高高瘦瘦的男人是劉永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