諜戰風雲錄大宋!
哈勒昌及其手下見此,就第一時間手握刀柄,準備拔刀砍殺了這些鬨事的。可還沒來得及拔出腰間配刀,就被人從馬背上,硬生生的拽了下來,緊接著就是雨點般的拳頭,打在哈勒昌及其手下身上。
如果隻是毆打也就算了,哈勒昌身為一名悍將,即使不能同時硬抗幾十人的攻擊,但隻要蜷縮身體,護住周身要害部位,保存性命還是沒問題的。
可張義的這些手下,在他們來之前,張義特意教過快速致人昏厥的方法。隻是幾拳就將哈勒昌打暈在當場,然後這些人分工明確,開始脫哈勒昌身上的衣褲鞋襪。
幾個人隻用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,就把這位禦帳親軍指揮使,兼析津府統領衙門主官,扒了個一乾二淨,甚至連裹腳布都不給對方留下。
扒完對方衣褲後,又有人遞過一條早已準備好的繩子,一頭把哈勒昌的雙手綁上,另一頭打成繩結,向旁邊的一棵大樹樹杈扔去,當繩結穿過樹杈後,幾人一起拽動繩子,就將一絲不掛的哈勒昌吊在了空中,再將繩子綁在樹乾上。
做完一切,為首一人將拇指和食指伸進嘴裡,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,便帶領幾人向遠方逃去。
哈勒昌的幾名護衛此時也不好受,圍毆他們的人實在太多了,根本沒有還手之力,隻得一個個蜷縮著身體,努力保護自己要害,心裡期待著救援早點到來。
此時,軍營裡的副將已經將手下官兵集結完畢,大喊一聲“打開轅門!”
隨著他命令的發出,守門的軍士也奮力拉開緊閉的大門。
與此同時,軍營外聚集的人群裡,不知誰喊了一聲“官兵殺人了!快跑啊!”
原本隻是喧囂的人群,聽到這聲喊叫後,猶如炸了鍋一般,混亂無序的紛紛向四麵八方逃竄。
副將見人群開始逃竄,也懶得追擊,畢竟屠戮本國百姓的名聲,也不是那麼好聽的。
待人群散的差不多了,他才腳下一磕馬鐙,帶領一眾官兵衝出軍營。
可當他出了軍營後,向哈勒昌剛才所在的方向望去時,頓時驚掉了下巴。
隻見自家將軍,已經一絲不掛的被吊在樹上。
副將憤恨的一拍大腿,一馬當先的就衝了過去。
隨著跑出軍營的軍士越來越多,發現這一幕的人也隨之增多,心中都是同一個想法這析津府的刁民太彪悍了!
在副將指揮人手解救哈勒昌的時候,酒樓二樓的壽喜,卻在說著風涼話“當著幾百人的麵,被扒的跟光毛雞似的,看他還有沒有臉做這個將軍。哈哈哈!”
說完,便從起身離席,向樓梯走去。
張義從懷裡掏了一貫錢,扔在桌子上,也跟隨壽喜一起離開。
回到蕭府後,壽喜便帶領著張義找到蕭思禮,繪聲繪色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。
蕭思禮也被逗的撫掌大笑,待笑容收斂,起身拍了幾下張義的肩膀,大讚其辦事得力。
借此機會,也提拔張義為蕭府主事,主要負責蕭思禮及其家人的出行安保,並兼著消息探查等事宜。
此時的張義終於從三等雜役,躍升為二等主事,崗位也由司廚,變成了特保頭領。
張義卻沒被喜悅衝昏了頭腦,自己雖然頂著出行安保的差事,但心裡清楚,具體負責人還是壽喜。
不過,這個身份職位對他也是極為重要的,蕭府一共有五名主事,而他的排名已經是主事裡的第一位。再往上就是蕭六簫管家。
此時,被打暈的哈勒昌正躺在帳篷裡,如同死人一般,睜著雙眼無神的盯著帳頂發呆。副將及一眾軍官下屬,在他轉醒得知事情經過後,都被罵出帳外,獨留下他一人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門外傳來副將報名,申請入帳的聲音。
哈勒昌這才活動了一下眼珠,有氣無力的讓對方進來說話。
副將低著頭,怯怯的走進帳篷,不敢與哈勒昌的眼神對視,隻是小心翼翼的稟報道“將軍,下官已經將此事的來龍去脈查清楚了。通過審問得知……。”
待哈勒昌得知,這一切的源頭都因為那名偏將,在青樓欠下歡喜錢引起的。隻是麵無表情的說了兩個字“砍了。”
副將早已預料到有這個結果,於是又問道“那幾名砸店的軍士呢?”
突然,哈勒昌如同暴怒的野獸般,歇斯底裡的喊叫道:“砍了!都一起砍了!”
其實副將還想問,是否抓捕青樓和那些帶頭鬨事的人,就聽哈勒昌繼續怒吼道“滾出去!”
副將嚇到一縮脖子,不敢再多說一個字,便轉身走出帳篷。
哈勒昌等人走出帳篷後,又再次盯著帳頂發呆。許久後,才咬牙切齒的說道“薛謙老賊!”
張義走出蕭思禮的書房後,便去了配合他行動的人的藏身處。
進門後,見眾人都在,便對這些人一通勉勵誇讚,還把從酒館裡帶來的十斤醬肉和十斤黃酒放在桌上,說給大家加個菜。
這個行為,得到所有人的一致好評,頓時馬屁聲響徹整座院子。同時,他還得到一個消息,那名黑幫的二當家,已經被秘密處死了,屍體也扔在了亂墳崗。
夜。
張義破天荒的找到了皇城司的手下李涯。
李涯見到張義就是一愣,閃身讓其進屋,又探頭出去,看了下左右無人,這才關上房門。
張義見李涯手裡還握著一把匕首,點了下頭說道“不錯,是個機警的。”
李涯對於一個半大小子表揚自己,還有點不太習慣,撓了下後腦勺緩解尷尬。
等雙方坐定後,張義才表明來意“從明天開始,你就不要出攤了。給我盯緊了統領衙門的主官薛謙。我要知道他上下衙的時間和走的路線。包括貼身護衛的人數,有無暗衛保護。”說完,又將薛謙的體貌特征講述了一遍。
李涯也是個痛快的,沒有絲毫猶豫的便點了下頭。
張義又從懷裡掏出準備好的易容裝備,對於如何使用一一做了講解。
李涯畢竟還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,見到這種新奇物什,就像孩子遇到了玩具一般,對其愛不釋手。
張義又努力想了一下,沒什麼需要特彆交代的了,約定了聯絡暗號後,便起身離開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