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宇婷突然麵露微笑的對三人說道“你三人身為家仆,竟敢偷主人家的東西。按照律法即使打殺了你們,也沒人會提出異議。這一點你們懂嗎?”
三人聽說要被打死,當場就暈了一個過去。即使最沉著冷靜的那個,也頓時慌了神,拚命的掙紮著身體,同時嘴裡發出“唔唔唔”的聲音,似乎要說些什麼。
曹宇婷似乎很享受對方的反應,笑容又燦爛的幾分,繼續說道“不過,念你幾人隻是初犯,今次就饒了你們的死罪,可是一些苦頭卻是要挨一些的。”
說完,臉色一沉,向老供奉吩咐道“每人杖八十,扔出府去!”
清醒的兩人一聽仗八十,掙紮的比剛才更厲害了,似乎有很多的話要說。隻可惜的是,嘴被破布堵住,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等三人像拖死狗一般被拖下去行刑後,曹佾轉頭好奇的對曹宇婷問道“閨女,你是怎麼找出來的?”
曹宇婷燦爛一笑,回答了兩個字“保密。”說完,便蹦蹦跳跳的進了閨房。
一個時辰後,皇城司。
喜福背著雙手,看著趴在床上被打的半死的三名手下,眉頭不禁緊皺起來。
跟隨在他身後的吳宇,也同樣緊皺眉頭,麵露思忖之色。
過了良久,喜福才緩緩開口問道“你三人真不知道是怎麼被發現的?”
床上一人,勉強抬起頭,艱難的答道“回司使的話,屬下三人平時極少聚在一起,甚至為了掩飾關係,還經常當著眾人吵上一架。”
喜福聽完,吩咐一旁伺候的郎中,好生給幾人診治,便轉身出了房間。
緊隨其後的吳宇,走出房間後,便低聲問道“師父,會不會是咱們內部有人泄密啊?”
喜福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,這事發生的實在蹊蹺。那三人進入曹府已經有些年頭了,如果真按那人所說的那樣,沒道理三個人同時暴露啊。
喜福隨即想起什麼,將吳宇帶到自己公廨,遣散了身邊幾人後,這才低聲問道“李力查的如何了?”
吳宇聞言立即說道“師父,確實有些問題。據查,那李力的夫人奢華無度,每月的花銷至少在兩三百貫以上。可是徒兒這邊,卻查不到李力有任何的貪腐行為。”
喜福思忖片刻說道“你是說,還有其他人給其送錢收買?”
“八成是這樣,隻不過時間太短,還沒找到那個背後的人是誰。”吳宇繼續說道。
“把他給我盯緊了,我不管他背後是誰,敢在皇城司收買人手,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不行。”
喜福這次算是發狠了,皇城司是皇帝爪牙,居然有人敢在這裡動歪腦筋,分明就是太歲頭上動土。
吳宇點下頭,又問道“師父,三人身份泄露的事情,您看怎麼處理?”
這句話,問的喜福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。
有心查吧,怕刺激到本就關係緊張的曹家。可是不查的話,這件事始終是塊心病。
正在喜福左右為難之際,門外的小廝稟告道“稟司使,濟陽郡主遣人送來一張紙條,說要您親自拆開觀看。”
聞言,喜福與吳宇對視了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。
最終,還是喜福給對方使了一個眼色,吳宇這才轉身推開房門,將紙條接了過來,又雙手遞給了喜福。
喜福懷著好奇的心情,展開紙條觀瞧。待看清上麵的文字後,無奈的說道“就沒一個讓咱家省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