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曹宇婷又插話道“行了,喜福,把人帶走吧。我也累了,想早點休息。”
“彆啊,郡主,你以為咱家來此就為了看一個趙靈兒的?”喜福反問道。
曹宇婷皺眉問道“你還要乾什麼?”
喜福一臉笑意的說道“郡主,露一手吧,咱家一直好奇開封府的那個賈明到底是怎麼瘋的。”
曹宇婷撇了撇嘴,上下打量著喜福,不屑的說道“怎麼不美死你?這可是我曹家的絕技,除非……。”
喜福一聽這話,連忙伸手打斷“停,咱家可不想拜師。”
曹宇婷翻了個白眼“你想什麼呢?我曹家人還教不過來呢。我想說的是,除非你告訴我,怎麼會對遼人的秘諜,知道的那麼清楚?”
她看對方眼神飄忽,立即補充道“你可彆騙我啊,那就沒意思了。我信你能查到子靈的身份,但不可能查的這麼詳細。你把這個告訴我,我就教你一套新的審訊之法。”
喜福眨巴了幾下眼睛,回答道“其實皇城的審訊手法還是可以的,咱家就不耽誤郡主休息了。”
曹宇婷聞言一怔,繼續用誘惑的語氣問道“那招可是很厲害的,你就真不想學?”
喜福搖了搖,隻答了兩個字“太貴。”
說完,便一邊向外走,一邊讓曹宇婷把人送到皇城司去。
曹宇婷嘴一撇“沒勁。”
皇城司
在經過一係列的殘酷審訊後,趙靈兒終於如實招供。將自己如何色誘官員,又如何從對方口中套取各種情報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。其中僅涉案官員就牽扯三十餘人,這還不算陳世孺那種紈絝。
一時間讓負責審訊的喜福和吳宇二人,聽的頭皮發麻。
“師父,這哪裡是功勞啊?這分明就是個燙手山芋啊。”吳宇私下對喜福說道。
“嘿,大意了!咱家就覺得哪裡不對嘛。小郡主讓人來報案的時候,我就該多問幾句。早知道牽連這麼多人,就不該接這個趙靈兒回來。這不是坑我嗎?”喜福的腸子都悔青了。
吳宇在一旁催促道“師父,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,為今之計還是快想想辦法吧。那個陳世孺可是陳樞密的公子,朝中遍布著他的門生故舊。咱們要是對他的兒子下手,隻怕他會……。”
喜福煩躁的打斷對方的話“彆說了!淨說那些個屁話,快給為師想個辦法。咱家可不想被禦史的彈劾折子活埋。”
吳宇隻能無奈的說道“師父,這麼大的事情,隻能上報官家,讓官家聖裁吧。”
經過一番冥思苦想後,喜福最終苦笑點頭。因為他知道,自己隻有麵聖這一條路了。
送走了喜福的曹宇婷,並沒有選擇回房休息,而是獨自坐在地牢的椅子上發呆。
一旁的老供奉好奇的問道“郡主,如今泄露機密的人已經找到,相信不日就會有聖旨下來,您怎麼一點不高興啊?”
曹宇婷聞言,緊鎖眉頭的說道“恐怕沒那麼容易,隻要那個陳世孺抵死不認罪,再反告皇城司一個攀誣。身為朝廷大員的陳執中,再居中聯絡一些禦史上彈章配合,那個陳世孺也不是沒有脫罪的可能。”
老供奉驚訝的說道“那這麼說,不是白忙一場?”
曹宇婷眯起鳳目,輕笑一聲“哈,白忙?怎麼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