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福在徒弟那裡沒有找到答案,變的有些灰心喪氣。
他想起當初師父跟他說的一句話做為一個奴才,如果不知道主子的心思,就離被拋棄不遠了。
心情鬱鬱的喜福,終於歇斯底裡的喊道“去查!去找!即使翻遍了東京城也在所不惜,一定給我找到蛛絲馬跡。”
吳宇被師父的態度嚇了一跳,試探著說道“師父,案子已經是三衙聯手了,咱們再插手進去,會不會……?”
“我不管!你們各查各的,既然官家問起這樁案子了,皇城司身為爪牙,就必須竭儘全力,把這個案子破了。”
吳宇聞言,也隻能無奈的領下這樁差事。
在他將要走出房間時,喜福的聲音再次響起“給我盯住張義,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。”
吳宇吃驚的轉身,看著自己師父。
“去啊!看我作甚!”喜福不耐煩的揮手。
陳世孺的死,雖然被三衙定性為一樁懸案。但在一眾破案高手的努力下,隻用了不到兩個時辰,就找到了一些線索。
當天中午,杏花樓被三十餘名衙役捕快破門而入,將青樓裡的所有人都聚集在樓下大堂。
在經過幾名高手有技巧的詢問後,終於鎖定了嫌疑人,一名皮膚黝黑相貌醜陋的陳府家丁。
這讓參與破案的所有人員歡欣鼓舞,將見過嫌疑人的所有人員鎖拿起來,一起押到陳府去指認嫌疑人。
一個時辰後,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。所有陳府家丁站成一排,讓人辨認後,杏花樓的那些證人均搖了搖頭,表示這些人裡沒有昨晚那名家丁。
在經過一番恐嚇誘導之後,證人們還是堅決表示,這裡沒有他們見過的嫌疑人。
這個結果讓那些自詡為辦案高手的人傻了眼,他們互相對視許久,都期望能從對方那裡得到繼續破案的方法。隻可惜,這一切都是徒勞。
由此,案子再一次陷入僵局。
事情稟報到開封府後,三衙負責破案的代表,也犯起了愁。
“要我說,既然嫌疑人找不到,還是從磨盤查起吧。”刑部代表說道。
開封府的代表白對方一眼“怎麼查?磨盤就是荒廢院子裡的,你知道那磨盤怎麼上的牆?”
大理寺的代表說道“報案人呢?會不會就是他乾的,在這裡賊喊捉賊?”
開封府的代表又白了那人一眼“報案的是一位耄耋老人,被嚇的當場就尿了褲子,差點沒死過去。現在還躺在床上養病呢。”
這時,一旁的張舜拱手施禮“幾位上官,屬下以為,不如找個畫師,將嫌疑人的相貌畫出來,再撒出大量人手,滿城的去打聽,或許能有收獲。”
三位代表齊齊看向張舜,眼神均是一亮,好注意啊。這麼基本的破案手段,怎麼就忽視了呢。
當即就找來高明畫師,又把杏花樓的一些證人押過來。七嘴八舌的開始描述嫌疑人樣貌。
當三衙查找嫌犯的時候,曹宇婷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,神采奕奕的下了床。
梳洗過後,便找到了一位老供奉“那些個滑輪處理了嗎?”
“郡主放心,那些個東西,已經回爐變成鐵塊了。”
曹宇婷滿意的點了下頭,轉身就要回自己小院。此時老供奉說道“郡主,那些個東西對倉庫碼頭,甚至軍中有大用呢。”
曹宇婷轉回身,微笑說道“現在還不是時機,等風聲過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