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義撓了撓後腦勺“現在倒是想不起做什麼,又不缺錢呢。沒啥動力,隻是習慣性的先備出來吧。”
稍後,在張義將曹宇婷一行人送到村口,要與對方道彆的時候,猛然一拍腦門,隨即說道“不行,我還得跟你回城一趟。”
曹宇婷一怔“你還要什麼東西嗎?跟我說,我讓人給你送過來就是了。”
“不是,不是什麼東西,是還有兩個人在城裡等我呢。險些把這兩個人忘了。”張義擺手解釋。
半個時辰後,張義辭彆了曹宇婷,自己則牽著駿馬來到了大相國寺。
經過一路的尋找打聽,終於在位於寺廟門前不遠處,找到了正在給一位小婦人算命披掛的胡神醫。
隻見胡神醫正用一隻爪子抓著小媳婦的一隻玉手,而另一手則不老實的輕撫對方的手心。嘴裡還念念有詞的說道“不需你多說,老夫就知道你是個苦命的。”
張義懶得看這個老流氓在哪裡表演,幾步就來到對方身側,抬手就拍在對方肩膀上,看對方扭頭看向自己,這才壓低聲音說道“是我,跟我走。”
胡神醫先是一愣,隨即麵色一喜,起身就給了張義一個熊抱“你可算來了,我夫妻二人還以為……。”
“彆廢話了,跟我走吧。”張義掙脫開對方的摟抱說道。
“哦,好好好,我收拾收拾就走。”胡神醫也不以為意,打算應付幾句那個算命的小婦人就收攤子。
“哎呀,不要了,總共也不值幾個錢,我給你個好差事乾。”張義看大相國寺人多眼雜了,生怕被人認出來,直接催促道。
一盞茶過後,二人接上了胡神醫的媳婦,便一起向城外走去。
“公子,你什麼時候到京城的?”
“公子,你可是讓我夫妻二人好等啊。”
“公子……。”
麵對胡神醫一番話嘮式的輸出,張義有那麼一瞬間,後悔與對方聯係了。甚至覺得,不該打擾人家對小媳婦耍流氓。至少那樣,不會來煩自己。
他強忍著煩躁,才領著胡神醫夫婦來到城外的新家。還沒等他安頓二人的住宿,就聽院門被人敲響。
“吳叔?你怎麼找到這裡的?”本以為是曹宇婷給自己送的下人到了,可沒想到剛打開院門,就看見吳宇手裡提著兩個紙包站在門外。
吳宇對張義語氣中的疑惑選擇了無視,不待對方邀請,便邁步走進了院子。
“這地方可以啊,怕是沒少花錢吧?”
對於吳宇不見外的舉動,張義也隻能無奈的選擇接受。隻是給還站在院子裡的胡理夫婦使了一個眼色,示意二人回避。
張義這才將吳宇引到石桌旁坐下“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?”
“當然是官家的口諭啊,我這邊接到口諭,就去了郡主那邊,是她告訴我,你搬到這裡來了。”吳宇解釋道。
張義暗罵曹宇婷嘴快,無奈的說道“吳叔,你那些人小子真的教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