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劉喜接下來的一番介紹,也讓王明對這幾人的背景現狀有了一些了解。
王明緊蹙眉頭“照你這麼說,那三個人出入都有護衛。就沒法下手了?”
劉喜點了下頭“難!且不說蕭思禮和壽喜二人,隻說那個蕭六,自從蕭家有了釀酒生意,他一個管家出入都有十幾名護衛保護。想要在極短的時間綁架對方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”
王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依舊不死心“那個於則成呢?也是這樣嗎?”
劉喜聞言,搖了搖頭“說起來,這個於則成已經很長時間沒現身了。根本就打探不到任何的消息,甚至連這個人還在不在析津府,都無從知曉。”
王明可不想自己的發財大計就此終結,心裡也發起了狠。
“既然那三個鐵定是沒戲了,就查查這個於則成。看看他究竟在什麼地方,有沒有人貼身保護。要是也像另外幾人那樣,咱也就死心了。可要是有機會的話,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也給他綁了。”
劉喜見此,也點了下頭“行,實在不行就花錢買通蕭府裡的人。就不信了,蕭府的那些奴才,就沒一個不貪財的。”
如此,又過了兩日。
王明再次找到了劉喜。
“老劉,怎麼樣了?”
劉喜搖了搖頭“還沒消息傳回來。”
王明歎了口氣“那我就不等了,這次出來的時間太長了。再這麼待下去,回去該不好交代了。”
“也好,要是有了什麼消息,我給寫信通知你。”
在王明啟程回興慶府當差的時候,吳宇卻向皇城司請了長假,理由是身體不適需在家休養。
自從那天被野利向蘭算計後,吳宇知道去官家麵前爭辯不會有半點作用。那些個相公隻會拿各種大義來壓自己,自己麵臨的局麵,隻會更加被動。索性就選擇了逃避,在家裡躲些日子,躲到風聲過去,最好躲到野利氏離京。
這一日,他正在躺在書房的躺椅上看書,就聽房門被人敲響。
“什麼事?”
管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“老爺,親家登門了,夫人請您過去呢。”
啥玩意?親家?哪兒來的什麼親家?
等吳宇打開房門,就見管家一臉笑意的施禮“老爺,親家已經在正堂等候了。”
吳宇剛要去看個究竟,猛然想起野利向蘭那個大騙子。
頭皮沒來由的一陣發麻,不會是那個臭娘們兒吧。
他停下腳步,看著管家“那人男的女的,說沒說自己叫什麼名字?”
“是一位中年婦人,自稱是野利什麼的。”
吳宇的腦子“轟”的一聲就大了,特麼的,簡直是欺人太甚,居然跑到家裡來了,究竟還有沒有王法了。
等他氣衝衝的趕到正堂時,就見自家夫人和野利向蘭,正有說有笑的閒聊,而一旁則在坐著一臉嬌羞模樣的野利榮青。
吳夫人見夫君來了,連忙起身。語帶埋怨的說道“夫君,你也是的,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,怎麼也不跟為妻說一聲。”
這時野利向蘭也緩緩站了起來,行了一記蹲禮“大哥,小妹來的唐突,你不會介意吧?”
吳宇瞪了夫人一眼,轉頭看向野利向蘭“你到底要鬨哪樣?還有完沒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