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誌的話音剛落,整座院子幾乎炸開了鍋。
“假的!還真是假的!”
“你說這小子怎麼想的?當真不要命了嗎?”
“哼,管他怎麼想的呢?反正死定了。”
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,拓跋贏的笑聲響起“哈哈哈!劉奇啊!劉奇!你好大的狗膽!居然敢冒充飛龍院的秘諜,當真是活膩歪了!!!”
他再次抬起手,剛要下令將對方擊殺。耳邊就傳來黃誌的聲音“慢著!哪個說這腰牌是假的了?”
“呃~~”拓跋贏一時沒反應過來,險些沒一頭栽倒。
什麼?難道是真的?
不等他多想,黃誌的聲音再次響起“腰牌確實是真的,不過嘛……。”
所有人都屏氣凝神,想聽聽下半句是什麼。
黃誌麵色不善的看向劉奇“不過,這腰牌上寫的清楚,你是飛龍院駐西涼府的副統領。現如今在夏州觸犯了王法,就算不當場射殺了你,也不可能輕易放過。”
說到這裡,他又看著拓跋贏說道“知府,不如先將此人打入大牢,等過了元日休暮,再押赴京城受審如何?”
說完,黃誌就遞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拓跋贏幾乎在瞬間就讀懂了其中意味,同時在心裡暗罵自己老糊塗。
老夫完全沒必要現在就殺劉奇啊,隻需把他關進大牢,到時再……。嘿嘿!事後告他個畏罪自殺也就是了!
念及至此,拓跋贏立即來了精神,朗聲吩咐“來人啊!把劉奇給本官拿下!!!”
這一次,就連冷眼旁觀的頗超離,都沒有出聲阻攔。他在明白了黃誌的用意後,不由得鬆了口氣,心說總算大仇得報,還不會連累本官,不愧是黃統領,果然不凡啊。
可不等那些兵卒進屋抓人,張義的笑聲已經傳了出來。
“哈哈哈!黃統領,果然心思敏捷,不愧是我飛龍院出來的人物。”
他故意頓了下,又從懷裡取出一物,給站在門外的眾人觀瞧。
“看看,這是什麼?”
“啊!”當黃誌看清楚那件東西的時候,瞬間發出一聲驚呼,隨即就意識到了什麼,連忙閉上嘴巴,頭也轉到了一邊。
在場的所有人,本來沒覺得劉奇拿出這個東西有什麼特殊的。可見到黃誌的反應,又紛紛停下腳步。
張義對這些人的反應非常滿意,指著手上的和田玉佩說道“黃統領,彆再裝了。出來給大家講解講解,這究竟是什麼東西。”
黃誌聞言,不僅沒有去看劉奇,反而對拓跋贏說道“知府,下官還有公務在身,就不久留了。告辭!”
“唉,你彆……。”
不等拓跋贏出言挽留,黃誌已經帶著隨從出了衙門。
就在所有人都好奇那塊玉佩的來曆時,張義終於朗聲介紹“此物乃是當朝國相,贈與下官的信物。說起來,他隻有一個作用,就是證明劉某是沒藏家的一員!”
“轟~~~”
所有人在聽完了玉佩的來曆後,頓時炸開了鍋,紛紛低聲討論。
“怪不得這個姓劉的……,呃,不,這位劉知縣毫不畏懼呢,原來心裡有底啊。”
“那是你眼瞎,我早就看出來劉知縣不同凡響了。你看看那相貌,那氣質,妥妥的高門子弟啊。豈是你們這些……。”
“去去去!你個不要臉的,剛才還對劉老爺喊打喊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