莎莎的心跳得極快,腦子一團亂麻。不對啊,她喊他過來拿膏藥的,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?
可是王楚欽整個人再次壓了下來,她的鼻尖全是他的味道,侵襲了所有的感官,讓她無法再思考其他東西。
經過上次她的“主動”後,他的親吻發生了質的變化。感覺到她可以接受更深入更直接的觸碰,他不再壓抑,一邊親,一邊輕撫她的脖子,後背,腰
而莎莎從被動承受,也漸漸享受其中,閉著眼睛主動地貼近他的身體。
什麼也不用說,行動是最好的情話。不必說喜歡,身體的細微反應比嘴巴更誠實。
忍不住的靠近,忍不住想看你,忍不住地想碰碰你,也忍不住地想給你回應。
當王楚欽沙啞著聲音問,“莎莎,可以嗎?”時,莎莎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。她奇怪他為什麼不繼續了,睜開了眼睛。
上麵的男生,眼角泛紅,極力忍耐的神情,靜靜地等著她的回答。
可是女孩懵懵懂懂的,眨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他,輕聲問,“什麼可以不可以?可以吧。”
可是下一刻,男生似乎想到了什麼,皺了皺眉,直接從她身上翻到了一邊,仰躺在床上,喘著氣,啞著聲音說,“算了,我沒買那個。”
看他也不親了,莎莎還在疑惑到底怎麼了。待一瞬間之後,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,那個又是什麼時,莎莎的腦子“轟”地一聲炸開了,爆紅得更厲害了。
她直接扯過一邊的被子把自己整個裹了起來,小聲嘟囔“你怎麼這麼流氓”
王楚欽用手背捂著自己的臉也笑,剛才太激動了,把心裡話都問出來了。不過這個小傻瓜,都不知道什麼事,就說可以,就這麼信任他嗎?
他把傻子女朋友的臉從被子裡剝出來,親了親她的手指,“不動你,真的。剛才對不起。”
看他似乎一瞬間就泄了氣,也清醒了,還跟自己道歉,莎莎不知道為什麼又覺得他挺可憐的。畢竟他準備了那麼久,拚儘了全力,還仍然打輸了比賽。
他應該很難過吧?就像兩年前休斯頓的時候,她輸給了曼昱,好幾天晚上都沒有睡著覺。莎莎任他玩自己的手指,小聲問,“還不高興啊?要不我再給你親一下”
王楚欽都要笑了,他剛平複了下自己的激動,莎莎又來撩撥他。可是她撩完又不負責,隻會躲進被子裡,縮成一隻蟬寶寶,讓他自己解決。
今天他決定反撩回去,他側著身,一隻手撐著臉看她,“那我可以選擇親的地方嗎?”
莎莎一愣,謹慎地問,“你想親哪裡?”臉,脖子,手,耳朵都被他親過了,他還想親哪?他不會想親
“流氓,王楚欽,你是大流氓”,莎莎一邊嗷嗷叫,一邊從被子裡出來,拿了個枕頭就開始砸他的頭。
我流氓?我要是真流氓早就王楚欽也不躲,直接用臉正麵迎接莎莎的枕頭攻擊,手不閒著,再次把人按到了床上,然後作勢嚇唬要脫她的短袖上衣。
可是掀起她短袖的下擺,王楚欽卻不動也不笑了,輕輕地摟住了莎莎,安撫道“我不碰你,彆鬨彆鬨,乖,當心傷到。”
雖然隻看到莎莎的一小塊腰腹,但上麵都有一小塊一小塊的淤青和紅痕,一看就是勞損嚴重,肌貼貼多了,又捂著悶汗後的痕跡。至於他為什麼知道,因為他也是這樣。
王楚欽輕輕地摸了摸莎莎的腰間肌膚,眼神裡滿是心疼,哪還有一絲的情欲,“疼不疼?”聲音裡都帶著顫抖。
他溫柔地看著自己的腰,莎莎卻覺得比他欠欠地調侃和使壞都難以招架,又扯過被子把自己捂了起來,心頭都是羞澀的甜蜜。
半晌之後,莎莎“啊”了一聲,嚇了在旁邊趴著的王楚欽一大跳。
莎莎光著腳跳下床,在房間裡掃了一圈,終於在桌子上找到了一盒東西。
她跳回床上,一句話不說,直接開始上手扒王楚欽的衣服。
“莎莎,你乾嘛。彆彆彆,男女授受不親。你彆動手啊,我喊人了”,王楚欽被整的一愣,又開始欠欠地嘴賤,但手卻沒有攔著。
雖然不知道莎莎為啥要脫他衣服,不過他人都是她的,莎莎想乾嘛都行。但她的癖好還真特彆,一會喜歡摸一摸臉,一會又要看光光什麼的。
莎莎終於把他的上衣扒了下來,沒有說話,隻是用手摸了摸他的腰腹和肩膀。王楚欽又興奮了起來,莎莎現在不僅喜歡看光光,還喜歡摸他,等會她不會要
王楚欽剛笑著想說“癢”,卻撞到了莎莎黯淡的眼神。以及她從盒子裡拿出來的,一大塊黑乎乎的東西,“啪”地一聲,呼在了自己腰上。
好吧,莎莎對他的身材毫無興趣,純粹地想給他貼膏藥。
王楚欽半裸著趴在床上,整個背上和前麵胸口肩膀,都被貼上了大塊小塊的黑色膏貼。
然後輪到莎莎趴下,他半撩開她的衣擺,也給她的背部和腰腹貼上。他小心地不觸碰不該觸碰的地方,紅著臉乾活。
最後,兩個人,在一片濃鬱的中藥味裡,隔著一片片的黑色膏貼,相擁著睡著了。
沒有激烈的事情發生,隻有互相心疼的心,真的渾身都疼的身體,在南非的夜色中靜靜地安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