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少的替嫁甜妻!
沈月西尖叫了一聲,手指顫抖地指著房間正中央的鄭夏,氣得臉色發白。
“你把我的小提琴弄壞了!”
琴房被人翻了一遍,看起來淩亂極了,琴譜攤開,隨意扔在地上,那把顧雲深特意找米洛大師定製的昂貴小提琴被摔在了地上,琴弦斷了一根。
沈月西氣得額頭發昏,肚子也開始有些痛了。
鄭夏無措地站著,看著麵前的三人,臉色白得像鬼一樣,尤其是被顧雲深和江臨川冷冷地盯著,更是害怕地全身都在打擺子,顫抖不已。
“誰讓你進來的!”
顧雲深聲音低沉,臉色沒有一絲情緒,但是在鄭夏的眼中像是索命的惡鬼一樣,她僅僅看了一眼,就忍不住發抖。
“我,我隻是想打掃這裡的衛生。”
其實是,今天家裡能主事的人都不在家,鄭夏自詡比那些傭人高一等,正閒的沒事做,就想去二樓沈月西和顧雲深的臥室看看。
她之前一直被限製在一樓活動,對二樓好奇地要死,於是趁著眾人不注意溜到了二樓。
顧雲深和沈月西的臥室門被鎖了起來,她進不去,心裡正遺憾,就看到旁邊一個小房間門開了一條小縫。
她沒忍住好奇推門進去,見是一個裝修簡單的琴房,她之前聽過傭人說沈月西會拉小提琴的事情,知道這是她的專有琴房,心裡又嫉妒又羨慕,進去翻看了一下。
鄭夏學過一段時間小提琴,她驚奇地發現那些千金難求的琴譜被寶貝似地收著,心裡對沈月西的嫉妒達到了頂峰,為了發泄這種苦悶,一揮手,將那些琴譜全部掃落在地。
報複過後,感覺心裡一陣暢快,她想到沈月西和兩個朋友對自己的冷嘲熱諷,心裡那股發泄欲更濃了。
她拿出被沈月西精心保存的小提琴,手指大力地勾著琴弦,原本隻是想小小發泄一通,但是沒控製好力度,琴弦斷了,斷裂的琴弦一下子彈到她的臉上。
鄭夏吃痛了一聲,下意識扔掉了小提琴,捂著被傷到的臉。
沈月西聽到的那一聲巨響就是這麼來的。
鄭夏知道自己闖了大禍,嚇得半死,手忙腳亂想把小提琴收起來,到時候沈月西問罪就假裝不知道。
她忙著收拾,再加上琴房的隔音效果太好,一時沒發覺三人上樓,就這麼被抓了個正著。
鄭夏此時害怕極了,眼圈一下子就紅了,大滴大滴的眼淚掉了下來,聲音哽咽道“我,我真的是來打掃衛生的,我一進來就發現琴房被不知道哪個傭人破壞成這個樣子,我隻是想收拾一下,結果不小心把小提琴摔下去了。”
沈月西冷笑了一聲“我記得我叮囑過她們,也叮囑過你,除了早上灑掃,任何人不能進去,而且整理我琴房的人不是你,你為什麼會想到上樓打掃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鄭夏眼神慌亂地轉了轉,頓時計上心頭“我看見小藝慌慌張張從樓上下來,覺得太可疑了,就,就想著上去看看,結果發現琴房被搞得一塌糊塗。”
小藝就是專門負責打掃琴房的傭人。
沈月西臉色一黑,一眼就看出她撒謊。
當初小藝是她親手挑出來的,小姑娘人特彆軟和,有些內向,做事特彆負責,隻要負責的區域都會收拾地乾乾淨淨,做事井井有條,沈月西才選擇了她。
她對小藝十分信任,而且之前從來沒發生過這件事,鄭夏來了怎麼就發生了。
思及此,沈月西冷笑了一聲“你是說,我的琴房是小藝翻亂的,琴弦也是她弄斷的,然後你收拾的時候,不小心把小提琴摔在地上,其他的事情都和你無關?”
“是,是的。”鄭夏連忙回道,隨後眼睛楚楚可憐地看向顧雲深和江臨川,她知道顧雲深不吃自己這套,更是在江臨川身上使了十八分的力氣。
“江,江先生,我說的都是真的,你要相信我。”她說著,垂下頭,露出柔弱白皙的脖頸,姿態順從又可憐“我知道可能沈小姐不喜歡我,但是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,我雖然家世不如顧家,江家,但是家裡好歹也很富足,小提琴這些我也有,但是那個小藝,我聽彆的傭人說,她很喜歡小提琴。”
她說道這裡頓了一下,抿了抿唇,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