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魯並不是單指一個地方,而是一個地域,就好像北川有石門津門州門衡門之類的地方,齊魯地域內,也有很多的城市。
而在這麼一個地域遼闊的地方,能稱之為賭王的人,豈會簡單?!
那老千果然不一般!
我原本就猜到那老千不定是賭王那個級彆的人,所以就算正聽到了他‘齊魯賭王’的稱號,我也沒有震驚太久,隻是稍微一晃神,就回過了神來。
同時,我心裡也有了計較,北川跟齊魯是相鄰的兩個地域,如果說二嫂這邊開的場子搶了齊魯那邊的生意的話,倒也說得過去。
我之所以有這個想法,還要說二嫂聽到‘齊魯賭王’這四個字時的反應。
她瞳孔收縮,變色變得有些泛白,似乎有些害怕的樣子。
在我看來,她並不怎麼通藍道兒,想來不是對賭王這個稱呼起了反應,應該是對六哥這個名字起了反應。
就在二嫂麵色變化時,青年說“六哥說,這次,隻是給你們一個教訓,如果還不知道收斂,他會拜訪北川的所有賭場,告訴所有北川藍道兒的人,北川出了一夥搶大家飯碗的人,到時會是什麼後果,你們應該心裡清楚。”
是啊,心裡應該清楚。
在藍道兒這個圈子,不是不能搶地盤搶生意,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。這次六哥來二嫂的場子砸場子,砸準了,他有資格說這些話,如果沒砸準反而失手了,那說再多也沒用。
而砸準了之後說這些話,那分量也不一樣。
如果讓齊魯賭王在北川地界的賭場這麼鬨下去,大家都不安生,到時候不用齊魯的場子對付二嫂他們,自有北川本地的場子合起夥來把二嫂他們的場子給踢出藍道兒。
二嫂的麵色變了好幾變,盯著青年什麼也沒說。
青年無動於衷的看著二嫂,並說“六哥還有交代。”
也不管二嫂是不是想聽,青年自顧自的繼續說起來。
隻是我沒想到,他接下來說的話,竟然和我有關。
他背對著我,抬手斜指著我。
“六哥說,這個人他要帶走。”
我麵色一變,難道是齊魯賭王記恨上我了?!
現在想想,我在賭桌上做的事,確實有些過分,還壞了規矩,人家記恨上我很正常。
“不行,他是我們場子的釘子。”
二嫂一口回絕。
青年一愣,看向我“你已經是他們場子的釘子了?”
我不由好奇,聽這話的意思,他似乎知道我不是場子的釘子,可他是怎麼知道的呢?
轉念一想我就明白了,之前六哥在賭場賭了兩個月都沒見我的麵,快收手了我才出現,很顯然是賭場請來抓千的,如果要是賭場的釘子的話早就露麵了。
對我來說,不管是落在二嫂手裡,而是落在齊魯賭王手裡,似乎都沒什麼好下場。
我苦笑出聲,這個選擇……
“我還不是這家賭場的釘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