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賣藝不賣身,這話雖然帶著點玩笑的性質,但我要表達的立場也已經表達清楚了。
我們是在合作,我是在為你們賺錢,我跟你們,絕對不想發生彆的有的沒的的事情。
乾笑之後,我拿出了車鑰匙放在了王姐臥室裡的桌子上,而後說“王姐,我先走了。”
王姐沒說話,我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門。
直到出了彆墅,我才長出一口氣,我知道我把王姐給得罪了,但我心裡反倒輕快了。不管怎麼說我已經表明了我的態度,以後王姐也不會對我再有什麼想法了。
不過這件事我還是應該和秦嵐通個氣。
想著,我一邊走路一邊給秦嵐打去電話,把事情簡單的陳述了一下,秦嵐那邊聽完了我說的後,好久都沒說話,直到我快掛電話時,她才跟我說了一句話“你是真傻。”
我搖頭苦笑,我知道她說的傻是什麼意思,但又能怎麼辦呢,難不成我真去賣身?我可不想這樣。
我的苦笑聲讓秦嵐沒再就我‘傻’的這件事上多說什麼,而是說“今天以後,你跟王姐接觸的時候小心點吧。”
我點頭說“這我知道,我肯定不能再得罪她了。”
想了想後我又說“兩個月也快到了,之後我們就彆再合作了。”
秦嵐那邊沉默了一會才說“為什麼,合作的好好的,而且兩個月之後你也能分錢。”
我搖頭苦笑,就現在這情況,我能不能挺得過兩個月還是個事。
“就這樣吧。”
我也沒等秦嵐再說什麼,就掛了電話。
接下來好幾天私人會所的賭場那邊都沒什麼事,我也樂得清閒,王姐也沒再找過我。
等幾天之後秦嵐通知我,場子那邊又要做局了,讓我過去。
到了場子,我見到了王姐,神色有點尷尬,不過都被我隱藏的很好,除了知道內情的王姐和秦嵐,估計沒人能看得出來我尷尬。
而王姐還是那副樣子,跟我有說有笑,跟彆人也很豪爽,看起來就跟前幾天我跟她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。
這從另一方麵也說明了王姐的可怕之處。
當天玩的是梭哈,我做牌之後讓王姐和秦嵐贏了不少,我則是輸的那個。
我本以為這個局就會這麼平淡的一直做到兩個月後,但我沒想到,這個局會結束的那麼突然,更沒想到會是那樣的一個結局。
那天秦嵐跟我說有兩條大魚要玩百家樂,讓我放開了乾。我說好,然後就去了。
這次王姐找來的人,一個是津門本地,做海鮮的一個老板,叫趙建國,長得人高馬大的還一臉橫肉,即便已經五十來歲了,可還是給人一種很凶的感覺。
另一人是外地來的老板,乾乾瘦瘦戴著眼鏡,大概四十出頭,顯得很是斯文,名叫劉興邦。
當時坐下玩的時候,兩人隻是看了我一眼,沒當回事,反正就開始玩了。
荷官開牌檢查牌的時候,我在一些大牌上做好了記號,彆人怎麼看都看不出來,而我一眼就能看出來。
前麵幾把牌,我還有秦嵐以及劉興邦都做散客,隻是在邊上跟著下注,場上是趙建國當莊家,王姐當閒家,互有輸贏,基本上每三把,輸的多的人就下去,換人坐上來。
輪到我坐上去時,我一開始就是順其自然,發了大牌我就拿大牌,發了小牌我就那小牌,什麼都沒乾,也沒出千。
等前幾把牌打完了,其實在我的袖子裡已經藏了兩張牌,一張是黑桃8,一張是紅桃7。
同時,因為牌我都做好了記號,所以知道每一把誰的牌大誰的牌小,所以會給王姐或是秦嵐打暗號。
對方是小牌,我就示意他們多押,對方是大牌,我就示意他們意思幾下就好。
就這樣,場上的我們三個都在贏錢,而趙建國和劉興邦一直在輸,趙建國是輸的吹胡子瞪眼,本就凶惡的麵容更顯得凶狠,而劉興邦則一臉的平靜,似乎輸了的錢都不是他的一樣,他也似乎根本不在乎輸贏。
這樣的人,很不正常。
其實當時我就嗅到了不對的味道,隻不過因為劉興邦是王姐找來的人,我並沒懷疑。
畢竟一個多月了,王姐都不知道找來了多少人,就沒有出問題的時候。
所以即便我發現了不對,也沒收手。
但事情壞就壞在了他身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