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雖然我在跟車車說話,我眼睛也確實在看著車車,但我餘光以及更多的注意力,卻是在關注著陳雪。
似乎故意做給我看似的,陳雪一笑,說“既然有人特意等你,那你就去陪人家吧,我先走了。”
說話的功夫,陳雪衝我笑了笑,隨後還衝車車點了下頭。
車車一愣,麵露古怪之色,一根潔白纖長的食指拄著下巴,一副思考的樣子。
陳雪走了,走得很乾脆,讓我內心抽痛不已。
我正在看陳雪的背影時,車車在旁邊抬腿踢了我一腳,力道不輕,都把我給踢得一陣踉蹌。
回頭看向車車,我沒好氣的說“有病?!”
車車冷笑的看著我“為什麼踢你,你自己心裡沒數?”
我張了張嘴,終究沒說什麼,心裡卻有點驚訝,車車看上去大大咧咧的,但內心倒是挺敏感的。
我剛這麼想著,車車便說“讓本小姐等了一天,踹你都是輕的。”
簡直腦子進水了,竟然會認為這個女人也有心思細膩的一麵。
“吃飯去吧,我也一天沒吃飯了。”
車車雖然正在氣頭上,不過很快就好了過來,衝我一笑後,背著手往前走去“走吧,本小姐要去吃烤肉。”
我跟在車車的身後,一塊去了一家烤肉店。
吃飯之後,車車非要去遊樂場,我已經逛了一天了,身心疲憊,本不想去,但實在受不了車車的軟磨硬泡,最後無奈之下不得不跟著她去了。
一直玩到深夜,車車才不舍的離開遊樂場,然後坐上了回家的車,臨走之前跟我說“喂,你今天拿我當擋箭牌的事情,彆以為我不知道!”
我一愣,想不到這女人竟然還真能想到這一點。
撓撓頭後,我說“算我欠你個人情,等什麼時候你去國內,我請你吃飯。”
車車撇嘴,一臉的嫌棄“誰稀罕!”
說完,她便走了。
目送她乘坐的車走遠,我轉身回到了酒店,路過陳雪樓層的時候,我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直接回了我自己的房間。
到了第二天,我基本上一天都沒看見陳雪,心裡彆提有多彆扭了。之前天天能看見,還不覺得有什麼,但現在,彆說一天不見,就是一分鐘看不見她,我都會心頭悸動渾身不舒服的感覺。
從這一天開始,一直到臨走之前,我看不到身影的,除了陳雪還有一人,齊魯賭王。
他去乾什麼了,我也並不知道。
想見誰見不到,不想見誰,卻天天都能見到,比如說……車車。
這幾天,車車是隔三差五的來,我們走的時候,她還專門送我來著,搞得衛青看我都帶著一種古怪的神色,甚至齊魯賭王都還衝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