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吃飯之後我早早的去了五樓賭場,一會還要幫顧曉慶當牌手,我不來早了也不行啊。
在五樓等的時間不長,我便看到了過來玩的顧曉慶,他笑著和我寒暄兩句,隨後揮揮手,跟在他身後的周洋便從他那些籌碼中劃出了一半給我,彆看隻是一半,可也有五百萬了。
我本來想著跟他一塊去賭,畢竟為第一次當牌手,也不知道是多贏比較好還是少贏比較好,如果能始終看到他的話,贏多贏少我心裡也就有數了。
隻不過不等我提出跟他一塊去賭的要求,他就已經把我給支開了,說讓我先去玩著,他去和幾個朋友打招呼。
無奈之下,我隻能自己去賭。
五樓那麼多的包間,我先前就進去打過招呼,他們基本都知道我是這的把頭了,我要是直接拿著籌碼過去,未免不太好,所以還得找個陌生的包間,最好裡麵一個認識我的人都沒有。
就在我尋找目標的時候,卻看到趙老三自然而然的拿著一堆籌碼走進了一間包廂。
他也是當牌手來的?
對此我不是太確定,但如果不是來當牌手的話,沒道理他作為把頭還去包間裡麵玩啊。
而且很快我就發現了另一個問題。
在這包間裡麵的賭客,要麼都是相互認識的人,要麼是有人介紹,不管是哪個包間,都透著一種‘不帶陌生人’的訊號。
想了又想,我隻能先去四樓,退而求其次的去當牌手。
我拿著籌碼到四樓時,四樓的場監看到我後一愣,說“楊哥,你是來玩的嗎?”
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,四樓的場監沒有一個是六哥的人,也沒有秦嵐的人,這裡的場監都是從孟小九那邊調過來的,我要是說我來這當牌手,他們不讓我上桌或者直接告訴趙老三或是孟小九去了,我不就成眾矢之的了嗎。
“隨便逛逛,不用管我。”
我衝那個場監說了一句,隨後真就拿著籌碼四處亂逛起來。
說是亂逛其實並不是,我是有目的的在逛,我在找並非賭場一方做莊家的賭桌。
如果是賭場一方做莊家,那我上了桌之後隻能當閒家,贏錢就是在贏自己賭場的錢,這麼做顯然是不行的。
沒一會,我挑選出了幾張桌子,並從中找了一個玩梭哈的桌子坐了下來。
當牌手講究一個潤物細無聲。
簡單來說就是輸錢輸的明顯,贏錢贏得低調。
說到底,當牌手就是來圈錢的,而圈錢的過程中不能給自己惹麻煩,不能給賭場惹麻煩。
不給我自己惹麻煩,就必須得贏錢。
不給賭場找麻煩,就得不顯山不露水的贏,即便贏了錢,也不能讓同桌的客人太過於生氣。
要是在五樓的包廂,做到這點不容易,畢竟那裡的人一個個的精的都跟猴似的,而且人物關係特彆的複雜,但在四樓就沒有這個麻煩了,在這裡的人大部分人都是初次登船的遊客,沒有這個風險。
不過卻也不能隨便就去賭,萬一找上的人是牧羊人牽來的羊,那不是打擾人家工作了嗎,也算是間接影響到了人家的收入。
所以我挑選的這一桌,以上的情況哪一種都沒有,我可以很放心的去圈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