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暗燈可能也就看我是個生麵孔卻贏了這麼多錢而有些奇怪,所以坐了一會發現我沒出千便走了,想來他可能也想到,我之所以贏錢是因為荷官釣魚的緣故了。
我暗暗感謝那名荷官,隨後開始出千,在這出千,我依舊緊盯荷官,隻要他有一點不對,哪怕隻是對我起了一點點的懷疑,我就會故意輸幾把打消他的懷疑,然後裝裝樣子走人。
足足換了三桌,贏了八十多萬後,我決定走人。
麵上帶著顯而易見的興奮之色,我到前台換了籌碼後,在前台小姐微笑躬身說著我聽不懂的話中,我出了賭場。
出去後我立馬讓陳風帶著我去另一家賭場,這一家賭場短時間內我不能去了。
打一槍挪一個窩,這是我提前就想好了的。
另一家賭場在市郊的一棟獨門獨院的彆墅裡麵,這彆墅很大,足有四層,院子裡麵還有遊泳池和一個大停車場。
而且在院子裡還有幾個人把守著,這顯然是在這裡看場子的。
胖子給我介紹過,這家場子雖然在市郊,而且還是在彆墅裡麵,但這裡是私人製的,這裡要比之前的那家賭場玩的還大,在這裡贏個四五百萬人家也會放人走,當然,前提是你贏錢贏得乾淨。
在這裡賭博分包廂外很包廂裡,包廂外就是一樓大廳和二樓大廳,這裡玩的雖然大,但卻是要玩家自己當莊家閒家,另一處賭博的地方在四樓和三樓,那裡是包廂裡,在包廂內玩的都是相互認識的人,也都是這裡的常客,他們在這玩,隻需要付包廂費和服務費。
進包廂我是不可能進的,我是生麵孔,在這裡完全沒熟人,當然進不去包廂,但在大廳裡麵玩玩還是可以的。
和去第一家賭場時不一樣,在這裡我進去時是直接拿著兩百萬進去的。
進去後找人兌換了籌碼,我依舊先觀察場子裡的動向。
這裡的桌子沒什麼問題,不過四麵八方卻充滿探頭,除了攝像頭外這裡還有兩個暗燈,一個在一樓一個在二樓,此時這兩個暗燈都在玩著,而且玩的還很儘興。
這倒是給了我機會。
找到一張玩百家樂的桌子,我等著機會後直接當起了莊家。
當莊家幾乎是穩贏的,不過每把賭場都要從莊家這裡抽水,不管輸贏,莊家必抽水。
當莊家本就不容易輸,再加上暗燈不在,我玩起來更加暢快,出千也根本沒人知道,雖然有攝像頭,但以我出千的手法,攝像頭也捕捉不到我出千的證據。
十幾把下來我就贏了上百萬左右,我也裝模作樣的走了幾次大背運,輸了三把大的,但這依舊不妨礙我贏錢。
而且我贏得時候沒人知道,輸了的時候卻人儘皆知。
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是充滿了同情的,沒人知道其實真算下來我還是贏得那一個,即便有人知道,也是極少數的人罷了。
不過在我贏錢的過程中,一樓的暗燈會時不時的看我,這讓我加了小心。
贏到了二百多萬,我在這已經待了三個多小時,我準備離開。
也就在我出了賭場時,在外麵看場子的人把我圍了起來。
看架勢,顯然是不讓我走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