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第三天中午,我從謝宏升那裡借了四輛轎車兩輛大巴車去碼頭接張誌軍。
接到他之後直接轉路去機場。
在港口的時候,接上張誌軍我給他散了一根煙,我倆一邊抽煙一邊聊著。
張誌軍絕對是這個圈子裡麵的老人了,他跟六哥跟的也很早,比衛青都要早,堪稱是六哥的心腹大將。
在這個圈子裡,他絕對算是最見多識廣的那個了。
有些事情我不好問六哥,不過問他卻沒問題。
“張哥,你說什麼象國古曼童,還有茅山鬼仔的,可信不?”
張誌軍麵無表情,對我竟然跟他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既沒覺得驚訝也沒覺得詫異,就隻是最平常的反應,好像我問他的問題不是這麼神神道道的問題,而是在問他今天吃飯了沒有。
“遇上硬茬了?”
張誌軍顯然是誤會我的意思了。
我搖頭說“倒是沒遇上這類的茬,就是覺得匪夷所思。”
我把我在星城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黑衣阿讚的事情跟他提了一嘴。
張誌軍一笑,掐滅了煙說“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。有些事情,古怪的很,但你要真對這些東西深信不疑,你離廢也就不遠了。”
我不解的看著張誌軍,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。
他耐著性子又說“其實這些手段,都是邪門外道,一些旁門小手段罷了,最主要的,還是這裡,還是人。”
他這番話,說的意味深長,讓人有一種內心深處都在驚醒的感覺。
“世界上最駭人的不是什麼神神鬼鬼,而是人心。”
說完這句話,張誌軍拍了拍我的肩膀,而後走了。
告彆了張誌軍之後,我轉道去機場,登上了去往南韓的飛機。
我到南韓的時候,是晚上十點多,衛青來接的我。
再次見到衛青,他明顯消瘦憔悴了一些,很顯然是被這邊的事情給愁的。
我故意打趣說“老衛,在這邊是不是用身體用的比較多啊,看你都瘦了。”
衛青沒理會我的打趣,我成了自討沒趣。
撇撇嘴,這人也就這樣了。
轉念一想,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,苦口婆心的勸導他“老衛,你那女人我去看過了,或許兄弟說這話不是那麼合適,但我得給你提個醒,那女人就是爛賭鬼一個,你能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,就彆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了。”
衛青看著我愣了一下,表情有些古怪。
“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。”
他突然這麼跟我說了一句。
我詫異的問“什麼事情我不知道?”
“知道當初為什麼我會去秦嵐的場子救你嗎?”
我一愣,這事都快過去一整年了,怎麼突然提起這事了。
“為什麼?”
但說到為什麼,我還真想知道這裡麵到底有什麼事。
“因為陳雪,是陳雪用一隻手跟六哥說,救了你,他不會吃虧,所以六哥才會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