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我又不是傻子,車車是什麼意思我哪會不明白。
隻是我不懂為什麼。
我跟車車一共才見過幾次麵?
就上次我來南韓的那一次罷了,就一次就讓她喜歡上我了,我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我自己怎麼不知道?
就在我也想跟著音樂唱的時候,我卻察覺到一道精光閃閃的亮光突然定格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詫異了一下,扭頭看去,我不由為之怔住,卻見張君寒正麵色陰沉目光陰森地盯著我。
我微微蹙眉,我當然看得出來他眼神之中的那股嫉妒之意。
瞬間我就明白了,他喜歡車車!
了解到這一點後,我哭笑不得,這個張君寒是小孩子嗎?
同時我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張君寒非要點名叫我來南韓了。他有足夠的理由叫我,首先一點,上次他跟我賭的時候賭輸了,要是在彆的地方輸了還沒關係,問題是當時的場合可是酒會,在那認識張君寒的人可不在少數,知道南韓魔術手跟齊魯賭王有仇的人也大有人在。
所以那一場賭鬥的輸贏,已經不僅僅隻是隨便玩玩了。
至此一點,或許還不足以讓張君寒這麼過意不去。
畢竟都是老手了,不會太在乎一把的輸贏,不過當時在場的還有他的心上人。
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,在心上人麵前輸了這種事情,相信很多人都不會不去在乎,去在乎,才是正常的反應以及表現。
不過,這裡麵應該也有利益的關係,不然的話,張君寒的兄長,那個南韓魔術手應該不會縱容弟弟這麼做。
即便是我現在的身份,做出張君寒這樣不服輸還故意刁難的事情來,都會覺得丟人。而張君寒的身份隻會比我更高,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惹人哂笑。
但南韓魔術手卻默許了這件事……
要說這裡麵沒有更深層次的利益糾紛,鬼信。
很大一部分原因,可能是南韓魔術手並不想六哥把他的場子開到南韓來,若真叫這場子開起來,本就跟六哥有恩怨宿仇的南韓魔術手,更不會善罷甘休了。
一邊跟車車唱歌,我腦海中飛速旋轉,判斷著目前南韓這邊的局勢。
一首歌唱完,車車開了一瓶酒給我,隨後自己也拿了一瓶酒。
“老楊,乾。”
我跟車車撞了一下杯子,隨後見她把杯中酒一飲而儘,我也趕緊把酒給喝了。
這一晚上,我喝了不少酒,都是車車給灌的,車車也喝了不少,最後都快不省人事了,最後她靠在我的身上說“老楊,送我回家,彆人我不放心。”
彆說彆人不放心,我都不放心。
沒看旁邊張君寒虎視眈眈的嘛。
攙扶著車車出了包廂,在外麵找到了車車的司機後,我上了車車的車子,送車車回家。本來是想讓司機送她回去的,但車車的手死死抱著我的手不放,我也無奈了,隻能跟著回車車家。
車車家在南韓首都的富人區,是一棟高樓,這棟樓裡麵隻有八戶人家,然而樓層卻足有二十四層,裡麵的房子都是複式的,不過並非是複式的兩層,而是複式的三層。電梯有八個,一梯一戶。
到車車家的時候,她已經熟睡了過去,無奈之下,我隻能把她給抱了起來。
彆看車車人挺小的,但身子可著實不輕,我抱起來都費勁的很。
坐上電梯直達車車的家,我敲了敲門後等著。
時間不長,有人來打開了門,我一看,詫異了一下,來開門的是車振宇。
“怎麼是你小子?”
是我就是我,小子是怎麼個意思?
“車總,不好意思,晚上去玩,車車喝多了。”
車振宇狠狠瞪了我一眼“你不會攔著她點,讓她喝這麼多乾嘛?!”
我那叫一個無語,你這當哥的會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在酒桌上什麼樣?
她喝起酒來,那叫一個豪爽,攔都攔不住,彆人不跟著喝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