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麼故意一說,一場一下子就炸了,所有賭客都站在我的這一邊,對賭場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。
不管是混哪一道的,但開賭場,做的就是個聲譽。
贏錢不讓拿走,這名聲要是傳了出去,賭場也不用開了。
賭客玩賭,為的是什麼?!
為的就是贏錢,結果你場子倒好,贏了錢不讓帶走,這還來玩個屁?!
真傳出去這樣的名聲,賭場也不用開下去了。
我混跡藍道小二十年了,能不清楚這裡麵的門門道道嗎?
賭場的人麵色難看的看著我。
我湊湊肩膀“這麼看著我乾嘛,我沒說你敗壞我名聲就夠好的了。”
“好,可以!”
賭場的人幾乎是從牙縫裡硬生生的把這些話給擠了出來。
於是我大大方方的,脫了外套,脫了衣服,隨便讓他們檢查,但他們檢查當然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檢查,我不會給他們中傷陷害我的機會。
查了半天,他們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,我穿上衣服,說“行,那我就走了。”
我到了賭場吧台那邊,直接把籌碼給了服務員,服務員轉身拿了一個大包給我,裡麵都是現金。
來這種賭場,就是用現金結算賭金,彆說是這了,就是在六哥的賭場裡麵,也是用現金結算賭金,畢竟國內賭博違法,當然不能把錢直接給你打卡上。
而且這些贏來的錢,都算作不明資產,換句話說,這些都是黑錢。
拿了錢後我出了賭場,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。
這輛出租車可不是我隨隨便便就上了的,裡麵有點小門道,這輛出租車,開車的司機,是徐銘陽的小弟,換句話說就是南山會的人。
至於陳風那邊,等風波平息了之後,他自然會自己在賭場裡麵出來。
轉眼,次日,我又去了賭場,這次去我帶了二十萬過去,剛坐下沒玩兩把,二十萬才翻了一倍,賭場的人就盯上了我,在我身邊圍著的人,那叫一個多,既有賭場的人也有普通玩家。
賭場的人是在盯著我出老千,至於玩家,那當然是在跟著我下注。
哼,如果你們都能看出來我是不是出千了的話,我也不用混了。
我接著出千,該圈錢圈錢,圈錢個一百多萬的時候,我開始賭大的,一把一百萬一百萬的押,隻是贏了兩把,賭場的人就坐不住了,昨天那個人又出現了,目光陰霾的盯著我。
我起身離開,換了籌碼後,依舊坐上了一輛出租車。
等出租車發動車子,身後立馬跟上來了兩輛車。
我就知道賭場不可能這麼放我走,但這都是預料之中的事。
我一點都不見慌亂,甚至還悠閒的點了根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