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風一愣,衝我豎起了大拇指“哥,這招實在是高!”
我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風,他現在跟以前還真是變化很大,那麼叛逆的一個人,現在跟我在一塊,是三句不離拍馬屁。
不過我也知道,這隻是在我麵前罷了,真換成在彆人的麵前,他還是以前的陳風,叛逆,衝動,多少有點沒腦子。
雖然這段時間來他也經曆了很多事,不再那麼衝動那麼沒腦子了,可叛逆這方麵,一如既往,隻是在我跟陳雪麵前,他的這一麵有所收斂罷了。
給曹塵嵐打去電話問了他的所在後,我跟陳風去找他,路上我在研究撲克牌,怎麼利用撲克牌作弊,我已經想到了。
蜜蜂撲克的夾層是很厚的,隻要切開夾層,在裡麵做一些處理,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人通過看背麵,就知道這張牌是什麼牌。
而隻要知道了牌是什麼牌,那麼,不管是什麼人,都能輕而易舉地出千。
很簡單,你都知道桌上的人誰大誰小了,還能不知道怎麼押注能贏?!
不過這個作弊要作的巧妙一些,起碼不能太明顯。
我在研究牌的時候,便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賓館門口。
這裡便是曹塵嵐跟他的兄弟們落腳的地方了,旅館一共有三十多間房,已經被曹塵嵐的兄弟們給包了。
見到曹塵嵐後,我把我的計劃跟他說了下,這家夥是老江湖了,不是陳風能比,我隻是起了個話頭,他便知道了具體該怎麼做。
“事不宜遲,這會我們就去找那個什麼於中發?”
我自是沒什麼意見的。
我們到夷州時是四五點,現在是六點左右,正好趕上下班的時候。
威拓造紙廠很好找,我,陳風,曹蘭陳,我們三個就在造紙廠門口等著,一個個的工人下班,當看到一輛明顯上檔次的車出來後,我們三個迎了上去。
趁著車子在門口減速要變向進主道的功夫,我上前敲了敲車窗。
駕駛位的車窗打開,一個微胖,臉頰兩側有紅腫痤瘡的中年人麵孔露出。
“乾嘛?!”
他一臉的不耐,看著我時眼神中帶著些許的疑惑。
“於中發於廠長?”
我微笑看著他。
他微微皺眉,說“我是,你是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我衝陳風和曹塵嵐揚了揚下巴,隨後兩人直接上了車,坐在後座,我則繞了半圈,打開了車子副駕駛的位置坐了進去。
“哎哎,你們乾嘛?!”
於中發直接急了“給我下車,這可是我廠子的門口,信不信我叫保衛過來收拾你們!”
我含笑搖搖頭“於廠長,你不會的,哦,對了,自我介紹一下,我姓楊,跟孟小九九哥是朋友,於廠長,賞臉吃個飯?”
於中發明顯麵色一變,本是著急的麵部表情也稍稍緩和了下來。
“九哥的朋友也不能這麼沒禮貌啊。”
他嘟囔了一句。
我仰頭一笑“抱歉抱歉,於廠長,賞臉吃個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