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服男說著一口生硬的漢語。
坎肩男眉頭緊蹙,一拍桌子“那就再來!”
和服男一臉正色的說“林,這一月一會的賭局是你輸了,希望你能遵守輸後的代價,多賭無意,我這便告辭了。”
說罷,他乾脆的點了點頭,頭垂了一兩秒之後,抬了起來,連帶著也起了身。
“不對,我剛剛聽的很清楚,肯定是大!”
坎肩男不乾了,跟著站了起來,非要再賭一局,而和服男卻並不罷休,兩人都站起來了,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,我這邊眼珠轉了轉,走了上去。
兩人吵得正凶,兩邊的人也是互相對峙著,誰都沒顧得上我,直到我走到了近前,他們才紛紛看向我,我笑了笑,隨後彎腰拿起了骰盅。
“咦,這裡麵有蜘蛛不成,怎麼這裡麵有張網呢?”
我裝模作樣的打量了一會,而在骰子盅的裡麵,很多的絲線結在了一起組成了一張網,當然了,線的間距肯定沒有蜘蛛網那麼密集,而是如漁網似的。
“什麼?!”
我說完,那坎肩男眉頭都豎了起來,一抬手直接把我手裡的骰子盅搶了過去,往裡麵一看,勃然大怒,一抓住線往外一拉,她這一拉不要緊,那荷官女忍不住痛叫了一聲。
這時候在看,她搖骰盅的那隻手不自然的上揚,在小拇指上,大拇指上,食指上,分彆有一條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的線在勾連。
這種出千手法不是很常見,但也不是很新鮮,這些線就如翻花線似的,不過翻花線是兩隻手翻,而這是一隻手跟骰盅去翻。
這種出千的技法,隻能控製大小而不能控製具體的數額。
比如一開始落得是小,因為裡麵全是線,隻要一勾手指頭,線一動,就能把骰子撥一下翻個個。
剛才這女何官搖骰子的時候,我跟唐柔都發現了她的手勢不對,一邊搖盅,三根手指還不停的動,顯然是在玩什麼花樣呢,不過這要是讓外人去看,肯定是看不出來的,人家能一邊搖盅一邊動手指頭,誰能看得出來,更何況人家搖盅的速度可並不慢。
但這點伎倆想瞞過我跟唐柔的眼睛,除非我倆都瞎了。
“出老千!”
坎肩男冷笑一聲“鬆下,你什麼意思,不知道上麵定的規矩是什麼嗎,故意出老千,哈哈哈,半年,南華町這片地,半年都歸我彎刀會了,哈哈哈!”
“八嘎!”
和服男怒罵一聲,接著扭頭冷冷看向我。
我淡淡笑了笑,坦然自若的回看過去。
不等我說話,也不等我按照我心裡所想的去執行,那坎肩男已經勾住了我的肩膀。
“鬆下,本就是你破壞規矩在先,我的人隻不過是識破了你刷的陰謀計量而已,怎麼,你還想報複?你就不怕這事捅到金城若頭那去嗎?!”
聽坎肩男提到金城若頭,那和服男麵色一變,深深看了我一眼後,冷哼一聲,扭頭便走了,那女荷官麵色蒼白的起身,也跟了上去。
等他們走後,我歎了口氣,這事弄得,這下完全成多管閒事了,本來我還另有打算的。
我正想著,坎肩男看向我“哈哈哈,多謝多謝,兄弟路見不平,可是讓我多賺了不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