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通風管道裡,我在前慕容函在後,我倆一塊爬動。
並不是說我們要爬出去,我倆在找,找一個安全的地方。
隻要風聲未停,我就沒打算從通風管道出去。
我跟慕容函從通風管道逃了,高山清司的人一定會發現,也一定會追,但從那裡追,追到哪裡去,那就不得而知了,他們也未必能追的上我們。但隻要我們露了頭,或是沒出這個學校,就一定會被抓到,於其像是老鼠似的在通風管道裡麵亂竄,或是隨便找個地方出去,還不如就在裡麵待著不動。
當然,前提是這裡麵得安全,所以我倆要找個安全的位置。
爬呀爬,爬呀爬,不知道多久過去,我透過一個通風口往下看,突然覺得有點眼熟。
這裡的旁邊,不就是保健室了嗎?
想著,我眼睛立時一亮,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我倆何不乾脆直接躲到保健室裡麵去呢?
縱使高山清司的人再搜索,還能搜高山清司那的通風口嗎?
心下想著,我行動上也是這麼做的。
保健室的通風管道裡,我跟慕容函就靜悄悄的趴在那,一動不動。透過通風口,我還能看到保健室裡有一道道身影正在慌亂的走動,同時,高山清司還在不斷的說著什麼。
看的仔細點,我發現,高山清司此時已經從病床上坐起,正在穿衣服,我清楚的看到,他的大腿上有一處包紮,小腹上也纏著厚厚的紗布。
一邊穿衣服,他還一邊在說著什麼。
我扭頭看向在我身後的慕容函,聲音微弱到低不可聞的問她“他都說了些什麼?”
慕容函沒說話,隻是衝我一通比劃,我點點頭,心下了然,原來高山清司已經知道了我跟慕容函從通風管道跑了的事,他也下令讓手下人去追了,但目前並沒有消息。
我倆又靜待了片刻,接著我感覺褲腿被人拉了一下,我回頭看向慕容函,她又衝我比劃了一陣,並小聲的說出了一個名詞“兵庫。”
我心頭了然,現在在對付高山清司的,應該是兵庫的人,而且實行的不是強攻,而是暗殺,但在學校的四周,都已經布滿了山口組的普通幫眾,可以說整個高校,已經被圍成了一個鐵桶。
現在的高山清司,就如甕中的鱉,除了等著被捉被殺外,沒有第三條路可走。
便在這時,我又聽見高山清司說了些什麼,不用我回頭去看,慕容函便對我連連比劃起來,最後又指了指我麵前的通風口。
我心下一愣,接著暗暗叫遭。
高山清司竟然也要躲到通風管道裡麵來?!
這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。
我連連衝慕容函擺手,示意她往後退,我們好趕緊走。
慕容函點了點頭,並往後退去。
我也跟著趕緊的往後退。
可就在這時,我麵前的通風口處,幾顆子彈打來。
“嘭——叮叮——”
火星四濺,叮當之聲不絕於耳,最後隨著‘咣當’一聲,通風口處的鐵板直接被亂槍打掉了,隨後地下傳來鐵器摩擦地板的聲音。
顯然,他們是在搭建便於爬上來的‘台階’。
壞了!
我往後看看,距離通風口拐彎的位置,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呢,我倆都退不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