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上?!
這更加印證了我的想法,沒看他們約我也是在約在海上約在漁船上嗎。
我讓衛青出麵租了一條漁船,又讓衛青找了一些清道夫跟我們同行,隨後坐船直奔海上而去。
我不擔心他們玩什麼花樣,畢竟漁船賭坊的東家不管老少也都在海上飄著呢,我就不信他們玩花樣還能把自己也玩進去。
沒有人是不惜命的,他們不可能跟我們玩同歸於儘的戲碼。
深夜之中,海上不見一點光芒。
波濤起伏,船也飄蕩,天上一輪殘月高高懸掛,繁星則一顆顆的點綴在夜幕當中。
海上的夜景很漂亮,但我卻沒那個心去欣賞。
終於到了約定好的地方,那艘漁船我也很熟悉,正是他們用來當做賭坊的其中一艘。
靠近漁船,我沒急著上去。
“叫你們的東家出來說話。”
跟船上的漁夫說了一句,見他進了船艙我則伸手入懷掏出了煙來點燃了一根。
也就在我把香煙點燃並深深抽了一口後,船艙之內走出了四五人。
為首的是個五十左右的中年人,還有一個三十左右的青年跟在他身後,其他人看起來都是道上混的,應該是看場子的混混。
那中年人和青年走到了我這邊來,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。
我也在打量這兩人。
老的有些含腰,國字臉,下巴留著稀疏的胡須,長得有一點猥瑣的勁。少的有點胖,不過沒肚子,一張圓臉一對小眼睛,打眼一瞧便透著股陰險的味道。
“閣下怎麼稱呼?”
我抽著煙淡淡說“楊飛。”
那中年人麵上閃過一道震驚之色,再次打量我兩眼,而後雙手抬起衝我拱拱手“原來是楊當家。”
我一皺眉“你認識我?”
他說“最近楊當家和山田集團的合作鬨得沸沸揚揚,倒是有幸在報紙上見過楊當家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
我不想跟這兩人有過多的寒暄,開口便問“人呢?”
那中年人一皺眉,跟那青年對視一眼,接著又轉向我,疑惑反問“什麼人呢?”
我一愣,這叫什麼話。
微微眯起眼睛,我說“陳雪,人呢?”
那中年人跟青年再次對視一眼,隨後那中年人說“原來楊當家說的是陳雪啊……”
我眼睛眯起的更多,心下著實鬆了一口氣,看他的神情,顯然是知道陳雪的,也有可能陳雪就在他手裡。
可他的下一句話卻讓我眉頭大皺,腦中的那根繃緊到極限的弦都差點斷了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
我目中射出精光,一眨不眨的盯著那老頭。
“你是在逗我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