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世界各地的賭博,儘管玩的遊戲都一樣,並沒什麼區彆,但有些細節上卻不儘相同。
國內也好賭城也罷,可著我去過的東亞所有地區,玩梭哈都是玩家跟玩家對賭。
比如一張桌子上有三個人玩梭哈,那就是三個人對賭,最大的那一家通吃。
當然,也有個彆地方並不是這個玩法,但這樣的地方很少,或是有些賭場裡麵隻有私人包廂才會有彆的玩法。
而在南國這邊,起碼在萊德賭場這邊,梭哈的玩法也沒什麼新鮮的,還是老一套。
其次,除了第一次押注外,每次叫牌之前也都可以再押注,這押注的先後順序視牌麵上的大小來決定。
梭哈之中,a是最大的牌麵,此時我明牌是一張a,這第一輪的叫牌當然就是我叫。
“十萬。”
我叫十萬,隻有跟了我的注,其餘的人才有繼續玩的資格。
賭桌上此時除了我外,還有六個人在玩,隨著我話落之後,有個人搖了搖頭,把牌一扣,表示不玩了,更多的人在考慮,有那麼兩三個人在我話落之後便直接拿起籌碼扔進了賭池,表示跟我的牌。
我一笑,打了個響指衝荷官示意。
那已經換過的荷官看了我一眼,動作有些緩慢的給我發了一張牌。
這張牌直接是明著牌發的。這梭哈除了第一張暗牌不是明牌發牌,後麵所有的牌都是明牌發牌。對於技術不夠的小老千來說,梭哈可算是最不好出千的一種賭博遊戲,但對於我來說,其實什麼樣的遊戲都一樣。
第三張牌依舊是a,這也就是說第二輪叫牌的依舊是我。
“二十萬。”
我抬起手來衝荷官示意了一下,荷官麵色有些難看,但依舊給我發來了牌。
這第四張牌是一張9,荷官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。
我笑笑,沒說什麼。
這第三輪叫牌終於不輪到我了,但此時桌上依舊在玩的人,已然僅剩三個人了。
有人叫二十萬,這沒什麼好猶豫的,我直接選擇了跟。
最後一張牌,我這的牌依舊是一張a。
換句話說,我這裡的牌型是四條,除了同花順比我大,梭哈裡麵的所有牌型,在四條麵前都隻有輸的份。
這把牌,我直接贏了快二百萬。
等下把即將開始時,有個賭客搖頭站了起來離開了他的位置,很快他那個位置便被一個人給補充上來了。
我隱晦的看了他一眼,誰知他特彆敏感,我一看過去他便順著我的實現看向了我。
四目相對,我沒表現出一點不適,果斷不在隱晦,而是正大光明的和他對峙,還滿麵笑容的衝他點了點頭,他麵色有些僵硬的,看起來三十來歲,臉頰很是消瘦,一雙手也很是瘦且手指纖長。
這是個老千。
我是隱晦看向他的,他卻立馬能察覺到我的眼神,這說明他本身特彆敏感並且眼神很好。再加上有那樣的一雙手。這足以說明他是老千了。
先是換了荷官,現在連老千都親自上桌了。顯然我‘搞事’的目的已經達到了。不過還不太熱鬨。
開始之前,我又是直接下了一百萬的籌碼。
開始兩張牌,我手上的牌一張是7,一張是6,都是梅花。我把7藏著,把6放在了牌麵上明牌。第一把不是我說話,也不是那個老千說話,而是一個客人,他叫的很保守,兩萬而已。這沒什麼好說的,所有人基本都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