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漁船原路返回,而在漁船甲板上,我則在問著那女人一些詳情。
比如那位總長的弟弟開的是什麼製藥公司,跟總長之間的關係如何,再如齊國源與那位總長的關係又如何。
不問不知道,一問之下可是把我嚇了一大跳。
那位總長比齊國源大了兩歲,兩人原先是一並入的警界,相互扶持,蒸蒸日上。
兩人本是情侶,隻不過總長為了晉升似乎有些不擇手段,鬨得兩人不歡而散。
但關係即在,且又是在政界這個泥潭之中,怎麼可能分得乾乾淨淨?
利益捆綁在一起,政績也被捆綁在一起。
兩人相互之間對各自的事情,知道的那真不是一星半點。
用那女人的話說就是,總長在藥商界,跟酒店飯店商界,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交易,而這些交易都被齊國源記錄在冊,用作底牌。
而她被總長派到齊國源的身邊,就是為了得到那賬本。
有句話說的好,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。
齊國源有個賬本作為底牌,而那賬本之中記錄的東西顯然都是那位總長不想讓彆人看到的。儘管知道雙方的利益是捆綁在一塊的,可異身處之,如果我被人拿捏著把柄,那肯定是如鯁在喉,睡覺睡不安穩,吃飯也吃不香。
如此一個致命的把柄,當然是早些握在自己的手裡,才是王道。
這麼一想,這女人被派到齊國源的身邊,也就不是什麼難以想象的事情了,也符合邏輯。
如果是我的親信,這樣的任務我當然也會交給她去辦。
“那麼,你那位總長的弟弟,為什麼會突然缺錢,以至於讓齊國源這麼不留餘地的為他籌錢?”
我定定的看著女人,麵無表情的問她。
她連連搖頭,渾身無力的攤在甲板上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!”
我又問她“那麼你跟了齊國源這麼長時間,賬本在哪裡你知道嗎?”
她看著我,眼中帶著濃濃的祈求。
我淡淡說“告訴我,我就放了你,並且會保證你的安全。”
她猶豫了一下,就是這一絲猶豫,我便直接揮手說“好了,把她丟下去吧。”
隨後我扭身便走。
“辦公室裡,齊國源有一個打火機,他從來不讓我碰,也不會帶出辦公室,我懷疑賬本就藏在他的打火機裡麵,應該是一張內存卡,要麼是一個小型u盤……”
早晚都是說,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?
頭也不回,我嘴角已經勾起,並示意劉強把那女人帶下去。
而這時,我手機突然震動,拿出一看,是馮小惠給我打來了電話。
“什麼事?”
電話接通,馮小惠略有些急促的聲音傳來。
“六哥,齊國源來了,看樣子,他要動真格的了。”
我心裡自然知道齊國源這個時候‘動真格的’是為什麼。
我幫你拔了身邊的一根釘子,你還要動我?!
嗤笑一聲後,我說“我們賭場剛剛開業而已,他動真格的又能怎麼樣?”
賭場剛剛開業沒幾天的功夫,乾乾淨淨,任何事情都沒有,彆說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很多齊國源的事情,算是捏住了齊國源的命門,就算我什麼底牌也沒有,照樣也不怕他。
“拖一下,我這就回來了。”
不過,不露麵還是不行的,不露麵就等於是打草驚蛇。
漁船靠岸之後,我連忙趕去賭場。
等到了賭場後,我正趕上齊國源沉著一張臉帶人在賭場裡出來。
“源局長,不好意思,剛剛有事耽擱了。”
話落,我看了看時間,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