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煙抽到一半,他麵上留著虛汗,身子哆嗦起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找我……要乾……乾什麼?!”
我坐在椅子上,兩手拄著膝蓋,身子前傾,昏暗的床頭燈燈光打在了我臉上。
“隻是想讓呂先生幫我一個小忙而已。”
說著,我伸手入懷,拿出了一張卡,放在了床頭櫃上,同時還拿了一個手機,一並放在了床頭櫃上。
“招標的詳情,我希望呂先生能儘數告訴我,這樣,你好,我也好,大家都好,呂先生,你說是不是?”
呂森看了看我放在桌子上的卡,又看了看手機,最後視線定格在了我身上,並連連搖頭。
“招標的事情,是……是機密,不能隨便透露……而且……而且上麵早有安排,我要是說了,就……”
不等呂森說完,我便笑了,並拍了拍他的臉頰。
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你不說我不說,誰能知道這件事?”
呂森額頭冷汗就如下雨似的,不停地往下流淌,我這一拍他臉,手上都是誰。
我微微皺眉,抬手在床單上擦了擦。
“這件事情,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,明天白天,我期待這呂先生的好消息。”
說著,我站起身子,並朝謝牛示意。
謝牛點點頭,一手刀砍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,女人聲都沒吭一下就暈死了過去,隨後謝牛直接扛起了女人,跟著我往外走。
“你……你要帶她去哪?!”
呂森癱在床上,戰戰兢兢的對我質問道。
我一愣,隨後敲了敲額頭,說“呂先生,嫂子還是很漂亮的,而且還給你生了兒子,你何必還在外麵瞎搞。這次,我就好心幫你處理一個麻煩,也算是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了,不用謝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這一次,我動你的情人,若你不聽話,下一次我動的可就是你老婆孩子了。
等我說完,呂森的麵色立時又白了一度。
我點點頭,隨後再不跟呂森多說什麼,直接出了臥室,出了他的家門,出了這棟樓,連帶著出了小區。
“六哥,那女人怎麼辦?”
車上,陳磊問我。
“安排好,若呂森聽話,就把這個女人還給他。”
“哦。”
陳磊答應了一聲。
轉眼便到了白天,臨近傍晚時,我期待已久的一條信息,終於發到了我的手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