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是……希望。
想暴富的人,就要給她看到暴富的希望。
得了絕症想治好的人,就要給他看到健康的希望。
希望的誘惑,是最為致命的。
就如這兩個視財如命的掮客和小姐,當我話落之後,兩人對視一眼,一切儘在不言中。
她們以為自己達成了目的,實則他們不過踩進了我給她們布置的陷阱裡麵。
“我的手機。”
看著桌子上我的手機,我看向女人。
“你的手機進水了,開機都開不了了。”
“修好它。”
我淡淡說了一聲,隨後閉上了眼睛。
當天那女人就拿著我的手機出去了,直到次日清晨才回來,至於那男人,他乾脆是連回來都沒回來。
“給你買了飯,但你隻能吃清淡的流食……我喂你吃吧。”
說著,那女人就坐在了床邊,扶著我起來,讓我靠在了她柔軟且泛著香味的身體上。
她眼中流淌著狡黠之色,身上的肉有意無意的蹭著我。
而喂我喝粥時,都會溫柔的吹一吹,然後才會放進我的嘴裡,可謂是極儘勾人的一身解術。
要是換一個人來,隻怕已經著了這女人的道。
雖然心裡清楚這女人是故意的,但我並不介意上當。隻有讓她意識到我上當了,她才會在我的陷阱裡麵越陷越深。
“你是做什麼的?”
一邊吃飯,她一邊裝作一副嬌裡嬌氣的樣子問我,最後還小心翼翼的說“怎麼會……會受這麼重的傷……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彆說了,我……我也隻是問問。”
話音越來越輕,吐出來的熱氣越來越暖,都噴在了我的耳朵上。
“我是開賭場的。”
我看了她一眼,身子依靠在她的懷裡動了動。
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竊喜和得意,同時也閃過震驚之色。
“賭場啊……”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我問她。
她有點嬌羞的樣子,輕聲說“我叫……肖涵。”
我說“肖涵,好好聽的名字。”
她的樣子越發害羞起來。
“你的手機我拿去修了,問題不大,明天就能修好。”
我點點頭,靠在她身上的姿勢更顯得放鬆。
說真的,依靠著這麼一個充滿異域風情的尤物,是真的很放鬆,很舒服。
到了次日,我手機終於修好了,而我的傷勢也恢複得好多了,起碼是下地走一走了,儘管傷口都還沒有愈合。
也就是在這一天,等肖涵和那個男的傍晚出去接客後,我打開了電視看新聞。
我已經找肖涵問清楚了,其實我現在,還是在峴港。
搞了半天,我依舊沒能跑出峴港。
既然身在峴港,危險便無處不在,正好,我也想看看新聞會怎麼報道我的事。
畢竟那天我身受重傷的現身在漁港,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的。
而當看到一條插播新聞時,我麵色立即就是一變!
壞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