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我不懂畫也不懂字,但看這幅畫和這幅字我也看得出好來。
“這是?”
駐足在這幅畫麵前,我看向三人。
鐘怡玲說“這是前老板留下的,這幅畫的原畫也被前老板帶走了,原畫不過這麼大。”
她稍微比量了一下,大概也就是半人左右大。
隨後她接著道“這幅畫是前老板專門找人仿製的。”
原來如此。
我點點頭,目光在畫上移開又打量其他。
其他就沒什麼好說的了,這整個辦公室大概百十來平的樣子,除了一幅畫外,彆的擺設盆景一律沒有,有的隻是一張褐色的大辦公桌,以及一個黑色皮質的老板椅。
坐在椅子上,淡淡看著麵前的三人,我說“徐總,賭場那邊,那事,已經杜絕了吧?”
徐軍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“當然已經杜絕了,這樣的事情,我跟您保證,以後絕對不會再有。”
我滿意地點點頭,接著意有所指的道“賺錢的方法有很多種,害人害己的事情,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去碰,你們說呢?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
徐軍第一個開口,滿臉堆笑地說著。
孫運騰則說“楊先生,開門做生意,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,我們都清楚,以前是沒辦法,畢竟得養著金竹,不能讓這牌子倒嘍,現在楊先生帶著錢來了,那些不該我們動的東西,我們當然不會去動。”
我笑了笑,頷首後看向鐘怡玲,出乎預料,她卻什麼都沒跟我說,而且還微微皺眉,一副想說什麼,卻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心裡動了動,我揮揮手說“徐總,孫總,你們先去忙吧,一些賬務上的事情,我要和鐘總聊一聊。”
孫徐二人對視一眼,隨後紛紛點頭,接著便出去了,臨走之前,兩人都彆有深意地看了鐘怡玲一眼,也不知道他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,大概,隻有和他們相交多年的鐘怡玲才會清楚這一眼的含義吧。
等他們兩人走後,我點燃一根香煙,並說“鐘總,有什麼話,你現在可以說說了。”
鐘怡玲先是看了看我,接著又看了看唐柔,隨後說“楊先生,不知道孫運騰私底下拉皮條的事,你知不知道。”
我目光閃了閃,孫運騰私底下又何止是在拉皮條?
我之所以說孫運騰惡心,就是因為我知道他私底下的那些勾當。
“鐘總想說什麼,不妨直說。”
鐘怡玲沉默了一會,隨後說“楊先生,雖然我沒有提醒你的義務,但……但有些話我想還是跟你通個氣的好,徐軍,孫運騰,尤其是孫運騰,他是前老板身邊的人,有些人不想動他,但他必須得動,因為上麵的人最想動的,就是他。”
說著,鐘怡玲朝上麵指了指。
我眼睛稍稍眯起“鐘總說的這個上麵,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