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怡玲前幾日跟我說的那番話,足以證明她很清楚我的底細,大概也清楚我上麵的人到底是誰。
而現在,她卻把我說的和小混子一樣,而且上線也僅僅到管童為止。
這顯然是假話。
“原來之前是混峴港的,我打聽了一下,也沒打聽出來什麼,本來還以為他是大元的什麼大人物,原來就是管童手底下的小兵。”
孫運騰嗤之以鼻的說了一句。
那邊徐軍也不再欲蓋彌彰,一句話就透露出了他的心思。
“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,我看,得警告警告這家夥了,不然,他真當我們三個是吃素的,真把這金竹當成他的雞窩了。”
孫運騰又說“他已經讓我們見識了他的手段,也是時候讓他見識一下我們的手段了。”
如此幾句話說完,我有點琢磨清楚鐘怡玲之所以誆騙他們的用意了。
是故意拱火?
還是說,鐘怡玲是在故意讓孫運騰和徐軍來對付我,以便給她淌路?
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。
不知道我混的那條路,不知道我在天元的身份,孫運騰和徐軍便會忌憚我,不管是言語上,還是行為上,起碼不會過激。
但現在知道了我之前是混峴港的,在河內沒有根基,而且還僅僅隻是剛剛加入天元的人,他們的獠牙立刻就露了出來。
這不,緊跟著他們就在商量怎麼給對付我了。
整段錄音聽完,我眼睛眯起。
他們怎麼對付我,彆說我現在知道了他們的小九九,就是我不清楚,我也不會放在心上。
關鍵還在於鐘怡玲這個人。
她背地把算盤打的劈裡啪啦,響聲不斷,這太吊人胃口了,也讓我越發好奇這人的身份以及她的目的。
“小柔,鐘怡玲那個賬號的事情,查得怎麼樣了?”
“還在查,今天剛剛查到一個名叫綿錦置業的公司,不過這家公司鐘怡玲連去都沒去過,我甚至懷疑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家公司的存在。”
小柔皺著眉繼續道“另外,我特意查了一下這家公司,但這家公司其實就是個皮包公司,但這家公司每個月都會彙入大筆的資金,而這些資金又會零散的分發下去,每一筆賬目,多則十幾二十萬,少則三四萬。這樣的賬,每個月綿錦公司都會發出幾十筆。分彆是在六號,十六號,二十六號。”
我愣了一下,說“月月如此?”
小柔點點頭“從這家公司成立開始,月月如此。”
我眉頭不由皺起“這是家皮包公司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這家公司的錢,是誰給的?”
“還在查。”
“儘快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