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“顧哥,楊哥,小妹不請自來,沒打擾到你們吧?”
打擾不打擾的,你不還是來了?
我一笑“李小姐說笑了,都是自己人,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,坐。”
“楊哥,都是自家人你還叫人家‘李小姐’?”
落落大方的坐下後,她又說“大家都叫我小敏,你也可以這麼叫我。”
我點點頭,倒是沒急著直接這麼叫。
另一邊,顧銘則皺眉看著李曉寧,問道“你來乾嘛?”
隻看這說話的方式就知道,顧銘和李曉寧之間已經很熟絡了。
“顧哥,你能跟楊哥喝酒,我就不能嗎?”
說著,她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皇家禮炮看了看,隨後又拿了個空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“楊哥,顧哥,小妹先自罰一杯。”
說著,她極為乾脆爽快的一樣脖子,把半杯的酒水一飲而儘。
隨後她再次倒了半杯酒,並衝著顧銘示意“顧哥,實在不好意思,接下來我可能要失禮了,小妹先給你賠罪了。”
說著,她再度一仰潔白細長的脖頸,又是半杯酒下了肚。
緊接著她倒了第三杯酒,這次卻是對著我來的。
“楊哥,金竹娛樂城,讓給我們北元吧,不管東元出多少錢,我們北元都會多百分之五。”
說著話,都不等我反應過來,她又是一仰脖,把第三杯酒也喝了個乾淨。
現在我是看出來了,金竹娛樂城沒步入正軌之前,它就是個爛包子,彆說狗,就是老鼠都沒興趣吃。而現在的金竹娛樂城,好比一塊牛排,彆說是狗了,就是狼都能聞著香味跑來啃一口。
“曉寧,你慢著點喝,你酒量好,喝得多,我還請不起來著。”
我拿過酒來,給我和顧銘都倒了一杯,心下則是想起了上次跟韓武的見麵。
當時韓武就透出了對博彩業的濃厚興趣,甚至為此還專門找了豹哥,並且在豹哥明令禁止的情況下,依舊找了我。
而現在……
再度找上了我。
韓家是想乾嘛?
倒好了酒之後,我拿起來衝顧銘和李曉寧示意了一下,隨後一口把杯中酒喝了個乾淨。
“顧哥,曉寧,不好意思,金竹是天元的,不是我的,誰想要,都得找管童去談。我說了不算。再有就是……曉寧,說句不當說的話,北元為什麼非要在博彩圈子裡參一腳?”
對待韓家的人,話裡話外其實我都透出絲絲的強硬態度,不至於太強硬,但起碼比不卑不亢要強硬一點。
首先,這裡麵有豹哥的原因,因為豹哥把話說在了明麵上,不讓北元動博彩業這塊蛋糕。
其次,我跟顧銘的關係擺在那,即便沒有豹哥的原因,即便金竹我可以做主去買賣,我優先考慮的也隻會是顧家,而非韓家。
“楊哥,你或許不了解我們北元的情況……”
抬抬手,我打斷了李曉寧的話語。
北元什麼情況我確實不了解。但我卻了解豹哥當日說的並沒錯,彆的地方不去說,單說內陸,建橋,建樓,建飛機場,建火車站,以及各種重工,可以說是多到了數都數不清的地步。
我一個外行人都能看得清的局勢,北元重工的人都是傻子嗎,會看不到?
北元老老實實的做重工行業,足以賺的盆滿缽滿。為什麼還要涉足博彩圈子?
“曉寧,博彩這行的水是又深又渾,輕易不要涉足這一行。”
眼見李曉寧還要說話,我搶先繼續道“若是韓家真的打算涉足博彩業的話,我當然不會反對,但金竹的歸屬……”
稍頓,我看看顧銘和李曉寧,隨後才繼續說道“金竹的歸屬,我說了不算。如果兩位想要金竹的話,不妨直接去找管童。”
金竹的歸屬我說了為什麼不算,顧銘知道原因,李曉寧就不知道底細了。
所以我說完後,顧銘很爽快的就點了點頭,而李曉寧則說“楊哥,大元高層裡,誰都知道豹哥收了你做門徒,你說話,可比我說話管用多了,要不楊哥幫我去找管童當家說一下?”
不等我表態,李曉寧又說“楊哥,北元現在真的遇到難處了。”
“你們不了解,凡是重工項目,利潤巨大這沒得說,但投入也大,尤其是時間成本。一個重工項目起碼要做兩年,中型大型的重工項目甚至要做五年十年,資金回籠的太慢,北元現在已經被好幾個項目拖垮了。”
我表麵上不動聲色,心下則是冷笑一聲。
其實博彩業是個很小的圈子,尤其是對比重工海運基建等這類世界級的龐大經濟圈子而言。
那麼為什麼博彩這麼受人矚目,那麼多富豪都爭先恐後的想擠進這個圈子裡來?
其實答案很簡單,兩個字就能詮釋清,這兩個字一個是‘快’一個是‘狠’。
而現在的韓家,大概就是嫌重工來錢太慢了,所以想著賺又快又狠的錢。
至於什麼資金回籠的慢,北元都要被拖垮了,這種話騙騙彆人也就算了,騙我,我會信?!
且不說北元背靠大元這樣的地下錢莊,根本不會被拖垮,也不怕被拖垮。就說北元自身,其資金回籠的速度,真的慢嗎?
說的再多都是虛的,說白了,北元插手博彩的原因隻有一個,那就是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