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“鐘怡玲的事情,不用再查下去了。”
想通了之後,我對小柔說了一聲。
“飛哥,鐘怡玲這個人,難不成是我們自己人?”
小柔想沒想到鐘怡玲真正的身份我不知道,但聽這話裡的意思,她所想的方向起碼跟我是一致的。
“如果沒猜錯的話。”
我莫須有的說了一句,隨後揉了揉頭。
如果真照我所想的那樣,鐘怡玲是那個身份,那為什麼金竹這邊的事情豹哥還要找我來接手?
看來,豹哥這一步棋遠比我所想想的還要意義深遠。
一開始我隻是覺得豹哥讓我經營金竹,隻是為了讓金竹活過來。
但今天晚上我意識到,豹哥的目的並不僅僅隻是如此。
而現在又發現了鐘怡玲的身份,這裡麵更透著玄妙的味道,也讓我越發懷疑豹哥的目的到底有多少。
走一步棋,卻有兩個,三個,乃至四個五個目的,豹哥到底不簡單,不是常人能夠揣度的。
“行了,把啞巴叫醒,回家吧,明天再去見一見豹哥。”
說罷,我當先長身而起。
現在我總算是知道為什麼我拿了好酒去見豹哥時,他是那個反應了。
說白了,我做到的,遠遠沒達到他的預期。
但現在補救,還並不晚。
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香煙和火機,我手不由一僵,嘴角蕩起一絲苦笑。
原來,給我打火機是這個意思嗎?
我總算是清楚為什麼豹哥會隨手拿個打火機給我了。
表麵上看豹哥是給我打火機,實則,豹哥是在給我機會。
收起香煙,穿上外套,那邊的小柔也已叫醒了略有起床氣顯得情緒很不穩定的啞巴。
下了樓,說來也巧了,就在我上了車後,卻在停車場正好遇見正準備開車回家的鐘怡玲。
“楊先生這才走?”
鐘怡玲看著我,意外的說了一句。
我放下車窗,看著站在自己車子麵前一邊開車門一邊扭頭看著我的鐘怡玲。
“鐘總。”
聽到我略微沉重的聲音,鐘怡玲動作頓了頓,這下不再是歪頭看我,而是轉過了身來直麵我。
“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?”
鐘怡玲麵帶微笑“楊先生有什麼話不妨敞開了說。”
我客氣的搖搖頭,複又說道“這個問題和金竹無關,和你我在金竹的上下級身份也無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