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“南國有老爺子坐鎮,機要賬目都由管童保管,出不了什麼亂子。”
喃喃一句,我心裡頗覺古怪。
現在可謂是多事之秋。
可在這麼多事的情況下,豹哥卻去了瑞士,難不成在瑞士豹哥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?
可據我所知,大元跟歐洲並沒什麼關係才是。
真是讓人搞不懂。
琢磨著,我問了顧銘一句“你知道不知道豹哥在瑞士乾嘛?”
顧銘扭頭看我一眼,笑了“用不了多久,你也知道了。”
也就是說他知道,但他現在並不想告訴我,故意在這賣關子。
我翻了個白眼,沒搭理他。
當天晚上,我跟張九溪通了個電話,在電話掛斷之後我把管童轉到我戶頭上的錢都轉進了星盛金融。
兩天後,歐洲杯正式開始,當天便賺了不少。
相比起開賭場,做賭球博彩要容易一些,套路也不儘相同,但萬變不離其宗,終究是離不開一個‘賭’字。
而我們這些做莊家的人,永遠不會輸。
這也並不是說當莊家就不會輸,隻是輸的概率很小。
歐洲杯正式開始,整個葡萄牙都在歡騰,整個歐洲的博彩都在雀躍,大筆大筆的資金流動,讓某些人不得不忙碌起來。
歐洲杯開始後的第三天,一個人找到了我的彆墅。
“你終於來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要來?”
“隻要知道我在葡萄牙,你肯定會來找我。”
看著麵前的來人,我嘴角勾起。
準確的說,來的並非隻有一個人,而是三個人,為首一位是個三十七八的西方漢子,金發碧眼,身材挺拔,五官深刻,至於美醜……除非太漂亮,除非太醜,不然對於西方人的麵貌,東方人都看不太出好看還是不好看。
三人中還有一個女人,二十七八,是個典型的西方美女,留著一頭大波浪金色長發,薄薄的嘴唇,雪白的皮膚,有著一雙碧色的眼睛,至於身材更是沒的說,堪稱九頭身。
但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,從他們進來我就沒正眼看他們一眼,因為他們也沒正眼看過我,都在用一種嗤之以鼻的態度看我的人以及我。
至於第三人,當初我落難南國的時候,他跟我一起,算得上是難兄難弟,跟我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。離開南國前,他才跟我透露他的真實姓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