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“到地方再說其他吧。”
我擺擺手,同時心裡默默盤算著。
等到了原來我在峴港的聚美賭場後,我召集了所有高層人員,就在我原本賭場的會議室裡開了個會。
“南元不動,維持住自給自足就好。”
開口第一句話,我先是給李標的南元下了任務。
“好的。”
李標想了想,點頭應聲。
我看了看李標,舊話重提的道“標哥,我所說的這個自給自足,是要現在的南元自給自足,即便有了資金,南元也分潤不了多少。”
李標張了張嘴,苦笑一聲,但還是道“好的,南元的事情我來想辦法,大不了……可以貸款,我自己也可以把錢投進去。”
我道“辛苦標哥了。”
李標擺擺手,沒再多說什麼。
我看向東元一眾,尤其是賴冬盛。
“冬盛,東元的擔子暫且就由你來挑了,我不求你能把東元失去的給找回來,但起碼不能讓東元再有什麼變故,如果東元再有什麼變動,我唯你是問。”
賴冬盛正色應聲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我微微皺眉,目光在東元的一眾人身上一一掃過,最後不解道“怎麼不見日和賭場的當家人?”
東元體係內,除顧老爺子和顧銘外,數得上的人就是港元博彩的賴冬盛,以及日和賭場的老板。
現在倒是見到了賴冬盛,問題是怎麼不見日和賭場的老板?
“飛哥……”
一人開口,但卻欲言又止。
我看向開口說話的人,示意他有什麼話但說無妨,不用藏著掖著。
那人斟酌了一下後,才說“日和當家的,可能……可能……”
我隱隱感到了不妙。
“日和當家的可能已經向張起投誠了,目前他既沒露過麵,日和賭場也沒什麼風吹草動,張起更沒對日和賭場下手。”
這些種種,能不說明問題?
我暗暗皺眉,表麵上則不動聲色的道“在沒有切實的證據之前,不要盲目判斷。”
話音剛落,賴冬盛便道“飛哥,這事可能是真的,事發之前,王荊韜曾找過我,讓我去東瀛,我剛上飛機場子就出事了,而且到了東瀛之後我也沒找到王荊韜,後來給顧老爺子打電話,也沒有什麼消息,直至給顧銘打電話,我才知道了張起叛亂的事,所以……”
頓了頓他又道“我懷疑王荊韜已經跟張起串通好了,之所以叫我去東瀛,就是為了給香江新義安的人製造機會,好趁我不在,把港元博彩兵不血刃地拿下。”
等他說完,不少人都深以為然地點點頭。
而他的這番話,則讓我有些疑惑。
新義安本就是香江的三大幫派之一,而且新義安本就是給港元博彩看場子的,拿下港元博彩他無論是在不在香江,似乎都左右不了結果。
看向賴冬盛,我目光幽深了一分。
對上我的目光,賴冬盛正色道“飛哥,我們現在絕對有理由懷疑王荊韜已經向張起投誠了。”
“當然,都是自家兄弟,我也不想懷疑老王的人品,但事實勝於雄辯,要不是因為他把我誆去了東瀛,新義安未必就能……”
不等他繼續說,我抬手道“好了,這事就這麼定性了吧。”
再在這全體大會上說叛徒的事,士氣非得跌到穀底不可。不如早點定性早點完事。
稍頓,我看向李俊道“阿俊,管童那邊你有派人過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