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官身子都是一哆嗦,連連點頭。
“是,飛哥,我懂……懂。”
我滿意的笑笑,擺手示意荷官發牌。
荷官果然很懂,從第一把開始我就一直在贏錢,而荷官作為莊家則一個勁的在輸錢。
三百萬的籌碼很快就翻了好幾倍。
等我贏了得有幾千萬的時候,荷官臉色煞白的說“飛哥,差……差不多了吧,您再贏下去……我,我不好做。”
我眨眨眼睛,看向身邊的小柔“這些夠嗎?”
小柔緩緩搖頭“不夠。”
我笑了,擺手道“那就繼續。”
荷官都快急哭了。
也就在這時,一道聲音傳來“飛哥難得來金竹玩牌,怎麼能不讓飛哥儘興,不如我來陪飛哥玩玩好了。”
循聲望去,正看到三樓樓梯口那走來一行人,為首的兩位,一位五十出頭,一位三十出頭,正是韓武和張起。
在兩人的背後,跟著足足十幾號人,而且都是白種人和黑人。
我眼睛頓時眯了眯,著重的看了看張起右邊的那人。
金色短發,碧色眼瞳,高鼻梁,絡腮胡,皮膚白淨,身材勻稱,即便看不出外國人美醜的我,乍一看到他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。
而且這人身後的一人更有意思,身材乾瘦,身形矮小,皮膚還黝黑。正是那個在葡萄牙伏殺過我的鬣狗代號戰士,狗皮。
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走在狗皮之前的那個俊美白人,應該就是鬣狗傭兵的狗頭了。
張起,鬣狗,勾結真是夠深的!
“張總能陪我玩,當然最好不過了。”
打量過後,我笑容滿麵的接了一句話,身子則坐在椅子上一動沒動。
張起走了過來,隨意拉開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,並道“聽說飛哥在葡萄牙被刺殺了?”
我緩緩搖頭“就是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而已,談不上什麼刺殺。”
張起麵色一沉,數秒後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“被狗咬了可是會得狂犬病的,即便一時沒事,保不齊以後也會出事,畢竟狂犬病的潛伏期可有二十多年,飛哥得小心了。”
他這是在提醒我鬣狗的刺殺從無放棄,會始終如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我。
我笑道“看不出來,張總竟然這麼關心我。”
張起輕笑一聲“當然了,飛哥的安危,可關係著整個大元。”
我揚了揚眉,正要接著跟他說,誰知我身後的老劉忍不住了,張嘴寒聲道“張起,你也就現在能樂嗬樂嗬,早晚有你摔倒的那天。”
張起看都沒看老劉一眼,而是直勾勾地在看著我“飛哥,你的兄弟似乎不太懂事。”
說到這,他才瞥了老劉一眼,冷聲道“我和飛哥說話,有你插嘴的份嗎?!”
老劉冷哼一聲“就你也他媽的配衝我說這話,狗屁不是的玩意!”
我深以為然的點點頭“張總,我認為我兄弟的話還是有道理的。”
一直沒說話的韓武沉聲開口“楊飛,以前是以前,現在是現在,這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,看在往日情誼的份上,你現在離開,我不找你麻煩,不然我讓你站著進來,躺著出去。”
我一愣,扭頭看向韓武“老東西,要不是往日給你臉,你以為你能在我麵前蹦躂?”
韓武一張臉頓時憋得通紅“小鬼,你說什麼?!”
我淡淡笑了笑“說實話,要是現在當家做主的是你,我還能高看你一眼,可惜,你就永遠是個隻會跟在彆人屁股後麵咋呼的老玩意罷了,吃屎你都趕不上熱乎的,像你這種人,趁早死了算,省的礙手礙腳,張總,你說是吧?”
這番話一說,韓武的臉已經不是憋得通紅了,而是已經成了鍋底似的黑色。
“楊飛!我操你……”
都不給他罵人的機會,我拿起桌上的籌碼衝著他的臉就砸了過去。
麵值十萬的籌碼,半個巴掌大小,指肚那麼厚,我足足拿起了一把扔過去。頓時砸了韓武滿臉,也把他的臉給砸開了花,鼻子,嘴巴,臉上,額頭,同時破開了口子。
“啊——楊飛,今天我一定弄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