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你安排就行。”
揮揮手，小柔退下。
我這邊安排完了，老六那邊也安排的差不多了。
四目對視，老六幽幽道“白起為秦國立下汗馬功勞，但為什麼這樣的功臣，卻不得好死？”
撇我一眼，老六又說“剛愎自用，就是他最大的死因。”
這是在說我太自信了，以至於會自尋死路？
我仰頭而笑“人無完人，也早晚都得死，前提是為了什麼而死，隻要是為了心中的目標而死……不是有那麼個成語嗎，叫什麼來著……”
我點了點腦袋，最後一拍桌子“我想起來了！”
說著，我死死的盯著老六。
“雖死無憾！”
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，整個會場寂靜下來，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，儘數矚目我和老六。
能留在這裡的人，有幾個會是笨人？
我和老六話裡話外的都是什麼意思，他們豈能不懂？
一個是大元掌門人，南洋商會會長。
一個是賭船開遍亞洲，賭場遍布東亞，其他產業也有很多的東亞賭王。
我和老六之間殺機四伏，對那些人來說，無異於神仙打架。
現在我倆明顯熗出火來了，那些人哪還敢發出什麼動靜來？
“發牌。”
四目對視良久後，我打了個響指，看向躬身站著的荷官。
荷官開始發牌，我的牌是四條10加一個5，老六的牌是同花順，他贏了。
遍布監視器，荷官還是老六的人，我怎麼可能贏？
輸，我也不怕，賭桌上的輸贏我哪會在乎？
之前跟老六說的“贏”，我是指賭桌之下的事情而言。
這時小柔拿著我的手機走來。
“哥，李標電話。”
李標？
我一愣，隨後接起電話。
“飛哥，劉特佐主動找上我了。”
我微微皺眉“然後？”
李標語氣有些古怪，也有些憋屈，更透著一股匪夷所思。
“他讓我告訴飛哥四個字。”
我微微眯眼。
“適可而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