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千!
“都彆動。”
我這話不是對那幾個人說的,而是對影衛說的。
眾影衛相互對視一眼,接著紛紛站在了原地,有的站在了門口,還有的站在了窗邊。
我則左右尋覓起來。
這時一名青年走向我“郝先生的話你沒聽見嗎?!”
我不理,依舊在尋覓。
酒瓶?
不行。
桌子上還有水晶煙灰缸。
也不行。
“嘿,你耳朵聾了嗎?!”
那人還在說,而這時我的目光落在了實木椅子上。
眼睛一亮,我拉出一張椅子,感覺分量還不輕,我更滿意了。
“老子再跟你說話,你敢……”
他話都還沒說完,我單臂已經掄起。
“哐——”
椅子被我掄圓砸了過去,正砸在那人的頭上,頓時把他給砸得頭破血流。
“啊——”
他連連驚叫,我不依不饒,實木的椅子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了那人的身上,一開始他還能發出慘叫,到後來連叫都叫不出來了,身子也從一開始的奮力掙紮變得毫無反應,到最後,隻剩下了抽搐。
“哐啷啷——”
實木的椅子,整個被我給砸爛了,我才停下,而那人,身子都不抽搐了,嘴裡,鼻子裡,都在往外冒著血泡,一副出氣多入氣少的樣子。
靜——
整個包廂,死一般的寂靜。
“叮——”
這時,我拿出豹哥送的那個火機,點燃了一根香煙。
深深吸了一口,吐出一口悠長的煙霧,我看向已經呆若泥塑的文化局幾人。
“彆說我不給你們機會,從這跳下去,我就不追究了,不然,後果自負。”
我的話,讓那幾人身子俱是一震!
這裡是四樓,從這裡跳下去,腳先著地,骨斷筋折,頭先著地,必死無疑。
讓他們主動跳,就是在給他們一個活命的機會。
“你是誰?!”
為首的那名郝姓青年麵色凝重地問我。
我淡淡斜他一眼,置若罔聞。
“你以為,你輕飄飄地一句話,就能讓我們跳樓?!”
我認真看著他們,他們沒一個想跳的。見此,我歎了口氣。
活命的機會,為什麼總是有人不懂珍惜?
我擺擺手“幫幫他們。”
眾影衛聞言,相互對視一眼,接著有人開窗戶,有人直接向著那邊幾人走去。
“慢著!”
郝姓青年連忙抬手,影衛們哪會聽他的話,依舊邁步走了過去。
“你是肖涵的朋友吧,到底是有錢的企業家,認識一些狠角色並不意外。”
郝姓青年話語中帶著一股篤定“冤家宜解不宜結,我是河內文化局局長的兒子,這次的事,就此揭過怎麼樣,反正我們也沒真把肖涵怎麼樣,大不了她要收購電視台的事我幫她搞定,如何?!”
定眼瞧著他,就他眼裡那絲陰霾,怎麼可能躲得過我的眼睛?
“把他留下。”
郝姓青年頓時麵露喜色,連帶著其他人也燃起了希望。
“郝哥,我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