聰明人，一點就透，她不用人去點都很通透，隻通過我的三言兩語，就已經判斷出了事情的大概。
“還真就是因為他。”
“嗬嗬，以前倒是我小瞧了這個人了。”
又聊了兩句，隨後說好晚上會過來，二小姐便掛了電話。
晚上七點，就在九澳度假酒店裡，我專門包了場子，就為歡迎齙牙的加入。可以說，這是相當給齙牙麵子。
何大，二小姐，小雪，均由出席。
酒過三巡菜過五味，小雪低聲問我“是出什麼事情了？”
我不是個喜歡張揚的人，今天這麼搞得這麼華麗，彆人或許真以為我是歡迎齙牙這個人的加入，畢竟，不管怎麼說，齙牙不是個小人物，而且這幾天因為他的原因，賭城藍道確實刮起了幾股勁道不小的旋風。我這麼歡迎他，合情合理。
但與我結識自微末的小雪當然不會這麼認為。
可以說，最了解小雪的人絕對是我，而最了解我的人，絕對是小雪。
“今晚我要去馬來。”
低聲跟小雪說了一句後，不等她說什麼我便繼續道“賭城這邊，你盯著點，有任何事，你可以代我做出決斷。”
小雪秀眉微微一簇，眼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擔憂之色。
“你去馬來是為了……”
李標落入敵手的事情，小雪顯然也聽說了。
“這事，我不能不管。”
小雪是江湖女子，她當然清楚我這句話的份量。
“一切小心！”
我點點頭“我不在的時候，賭城這邊就交給你了。”
小雪輕輕點點頭。
我倆低聲交談的時候，齙牙紅光滿麵地走了過來“飛哥，嫂子，我齙牙何德何能，竟然讓飛哥這麼大肆置辦……從今以後，生，我是飛哥的人，死，我是飛哥的鬼。”
我現在哪有心情聽他在這說這些，心裡頗覺煩悶，但麵上卻又含笑道“今晚之後，大家都是同門兄弟，有福同享，有難同當。”
齙牙眼圈一紅，淚水啪啪的往下掉“飛哥，我齙牙……我齙牙……什麼都不說了，都在酒裡了，飛哥，嫂子，你們隨意，我乾了。”
說著話，他把杯中滿滿的白酒一口喝了個乾淨。
我和小雪對視一眼，雙雙露出讓人看不出來的假笑，也都喝了杯酒。
這頓飯是十二點多結束的，我親自把何大跟二小姐送到了酒店之外，隨後返回酒店。
電梯裡，我，小雪，管童，顧銘，小柔，啞巴，都在。
“我已經讓妄寧去了地下停車場，你們現在就走，正好可以借二小姐以及何大的車隊做遮掩。”
小雪說完，管童和顧銘都露出不解的神色。
我則點頭道“好。”
隨後我交代管童和顧銘“我要出去兩天，我回來前，一切事情，小雪做主。”
管童和顧銘再次對視一眼，前者皺眉說“這個時候飛哥要離開……這……”
後者不滿道“嘰嘰歪歪，飛哥要離開自然有飛哥的理由，這你也要管？”
稍頓，顧銘又對我道“飛哥有什麼事儘管去處理，我們會把家守好。”
我點點頭……
琢磨數秒，我還是把李標的事情跟二人說了一遍。
“李標在馬來落入老六手裡了，我得去救他。”
話落，電梯門打開，已經到了地下。
看眼顧銘和管童錯愕震驚的麵孔，多一句的解釋也沒有，我轉身便出了電梯，而妄寧早已把車子停在電梯口這裡了。
上車後，降下車窗，我和小雪相隔數米地對視一眼。
這一眼，包含了太多的東西。
“走了。”
“注意。”
我點點頭，小雪也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