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許可外婆準備先給新來的人一個下馬威，結果，它一轉身就看到唐九憫。
笑容僵硬在臉上，含著斷臂，吃也不是，不吃也不是。
這樣的僵硬維持了足足半分鐘。
“你怎麼在這裡？！”許可外婆警惕的看著唐九憫，甚至下意識後退一步。
隨即，它目光下移，看到了令它有嚴重陰影的那把斧頭。
它忍不住再後退一步。
“欸？”王瑤睜開眼睛就看到這一幕，她頓時驚訝的抬頭看唐九憫。
“來的早不如來得巧，我還正想問問彆的人有沒有見到你。”唐九憫說。
沒想到居然剛好送上門來，不需要他再多花時間尋人，不，尋鬼。
王瑤在唐九憫身後，看看許可外婆，又看看唐九憫，神色難掩驚訝。
這跟她預想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啊。
正常情況，不應該是他們玩家看到鬼後，轉身就跑麼？再不濟也需要警惕戒備嗎？怎麼到了唐九憫這裡，反而是鬼怪怕他？
對了，那鬼沒有手，以及唐九憫手裡的斧頭。
電光石火，王瑤瞪大眼睛。
那女鬼的手，該不會是唐九憫砍斷的吧？
“你到底想乾什麼？”許可外婆一聽，更加警惕。
“我想問的，在屋子裡已經告訴過你了，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，如果你不願意配合，那不用等我動手，你也逃不出被雷劈的下場。”
唐九憫看著對方，話裡帶著十足威脅的意味。
“我想你應該清楚我在說什麼，不是嗎？”
聞言，許可外婆鬼臉上露出難堪的表情，它目光幾經變幻，最後卻搖搖頭。
“我不能告訴你，因為告訴你同樣死路一條。”
許可外婆的回答讓唐九憫微微一挑眉，看來所謂的因果讓這些鬼怪不能透露其存在。
但是為什麼不能？
唐九憫隻想到一種可能。
這個所謂的凶殺小鎮，有著製約它們的存在，幸福裡，凶殺小鎮。
所有所謂的玩家都住在幸福裡，那麼
他說“最後給你一次機會，你不用告訴我什麼，我問，你隻需要點頭或者搖頭。”
“當然，我需要你如實回答我，你也可以選擇欺騙我，但是我想，這樣做的後果，你不願意看到。”
不等對方回答，唐九憫便問。
“因果是可操控的，對嗎？”
許可外婆麵露猶豫。
下一刻，它看到對麵那個不懼怕鬼怪的非正常人舉起斧頭，明晃晃的斧刃對準自己。
被斧頭支配的恐懼瞬間讓許可外婆露出一抹膽怯，於是，它緩緩點了點頭。
“很好。”
唐九憫接著又問“既然因果可以操控，那它可以給你們行方便，讓你們沒有緣由就能對我們下手？”
唐九憫這樣問的原因就在許可外婆身上。
在屋子裡，哪怕他已經戳穿對方強迫他們吃飯沒有必然的因果，但是在許可外婆身上沒有出現像許可那樣遭受的懲罰。
存在即合理。
唐九憫在那個時候就覺得，也許許可說的依靠因果殺人，並不是依靠一種規則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