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著身子露著白花花一堆肉的王小翠正在策馬奔騰，那床板都掀起了二寸高，身下那馬怎麼那麼眼熟？
王老二！
閉著眼，兩手抓著大白饅頭，張著嘴嗷嗷叫的居然是王老二！
張花花一捂眼，嗷地一嗓子竄了出來，雖然她特彆想欣賞，但是王富才會打死她的。
“王富貴，王老二，老子弄死你！”
王富有吼了一嗓子，上前抓著王小翠的頭發，生生把她從馬上薅了下來。
王小翠一抬頭，看到王家一窩子站在跟前，這魂都嚇沒了。
抓起散落的衣服就胡亂往身上套。
王富有掄起拳頭就往王老二身上砸去，王富貴生生挨了幾拳頭。
“王富貴，你這個畜生！這是你弟妹啊！”
王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了起來。
王富才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冷著臉看熱鬨。
打吧！打吧！
我兒子毀了，你們都彆想消停，一起毀滅吧！
王富貴慢慢穿好衣服，抹了抹嘴角的血，冷笑了幾聲。
“王家大娘，既然你們都看到了，我就實話實說吧，王小寶是我的種！我媳婦讓你們弄沒了，你們得還給我一個媳婦不是？”
“你！你不是個人！”
此時的王婆子顫抖著雙手，腦子一片空白。
“對，我不是人，我就是個畜\生，你們又哪一個是好人？烏鴉落在豬身上，誰也彆嫌誰黑！”
“我親手毀了柳月，沐陽也不認我這個爹了，我還被你們趕了出來，不讓我好過，我們誰\他媽也彆想好過！”
說完，王富貴一把扯起王小翠，把手一下子伸到她衣襟裡。
“你放開，王富貴你混蛋！”
王小翠掙紮著用力想推開王富貴，可王富貴死死抓住她的胸脯，疼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“裝什麼清高？六年前我在河裡洗澡，要不是你在水裡抱著我，哪來的後邊的事？我又怎麼會三天兩頭打柳月？我又怎麼為了小寶把沐陽的耳朵打出了血？”
王富有滿嘴的血腥味。
他猛然蹲在地上，雙手抓著頭發，如囚獸一樣低聲地吼叫。
“哈哈哈哈！”
王富貴像瘋了一樣，兩眼直勾勾瞪著王婆子淒慘地一笑。
“今日我再叫你一聲娘，打小我就拚命乾活，你疼大哥，疼三弟，疼小妹，唯獨對我總是那麼冷淡，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啊？”
“我聽你的話，你說媳婦就得打，打怕了才聽話，所以我三天兩頭打柳月。”
“她是聽話了，可她像沒了靈魂的木偶一樣，你要賣柳安安，我也聽了你的話，可最後呢，我的家散了！你們都好好的，憑什麼啊？”
王婆子淚流滿麵，伸出雙手，邊哭邊說道“老二，富貴，娘的富貴呀，你是娘的親生兒子啊！”
“娘不故意冷落你，娘生你的時候差點沒了命，他們都說是你克娘，所以娘才不喜歡你，娘錯了！富貴，娘錯了啊！”
王婆子跪坐在地上，雙手捂著臉哭，她真的好悔呀！
王富有紅著眼睛站起來，跪到王婆子跟前，叩了三個頭。
“娘，我不想在靠山村待著了，大哥，你替我好好孝敬娘吧。”說完王富有轉身就走。
王小翠一下子撲過來，抓著他的衣服，“富有，相公，你要到哪去？”
王富有低下頭，看著臉色蒼白的王小翠。
眼前這個女人他打心裡喜歡，昨天晚上還躺在一個被窩裡親熱大半宿，今天連兒子都不是自己的，多諷刺啊！
“臟！”
王富有隻說了一個字。
王小翠失魂落魄地鬆開了手，看著王富有消失在院門口。
不知什麼時候，院門口圍了一圈人，裡麵有不少居然是靠山村的，屋裡的動靜外邊聽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