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公被滅門,她帶領全家種田造反!
不僅邱氏臉白了,林母,林氏夫人,連全哥兒後背都被冷汗浸濕了。
好一個連環套的局中局!
設局之人心思狠毒,一石多鳥,這最終的目的是把京中攪亂了。
“小妹,回去告訴容伯,邱氏我會處理好,另外讓他們防著李家人。”
林老大從小妹的話中聽到,李淩雪也去了容府,可她並不是容府請來的,而且出事前李淩雪突然離開,她沒有問題才怪呢!
林氏也十分後怕。
她還怪金嬤嬤打邱茂,蘭氏她們打邱氏,國公夫人一點麵子不給自己的事,如今聽大哥一分析,自己才徹底明白。
林氏夫人交代清楚了,就離開了林府。
等妹妹走後,邱氏夫人也被婆子帶回了院子。
林家老大跪下來,和母親說道“娘,為了林家的安寧,為了幾府之間的和睦,兒子不能休了她,防著她再次被人利用,就讓她病在院子裡吧。”
林母點點頭,“兒呀,是娘不好,娘給你尋了這麼一個不省心的人,就按你說的辦吧!之後你去一趟容府,登門謝罪。”
全哥兒一直聽著。
林母看了看長孫,“全哥兒,彆怪你父親,他沒辦法保全你娘了。”
“祖母,我十七了,今天的事是娘做錯了,她付出代價是應該的,孫兒謝謝祖母,沒有讓娘離開林府。如果像爹說的,娘縱有十條命也抵不上。”
林氏回到了容府,將兄長的意思說給了大家。
“你大哥是個通透的,他分析的和我們想到的一點都不差,李淩雪這步棋太歹毒,邱氏與邱茂的話,一定被她聽到了,不過李淩雪漏算了安安會水,不然這事難了,咱們安安真是個小福星。”
容大人由衷地說道。
“李淩雪一定處理了傳話的人,我們還是沒有證據,她可以完全否認。”楚老大人說道。
容玨一直用手指不輕不重地敲著桌子。
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“李家有幾個子侄在軍中,想辦法把這幾個人摁死,先把他們尚在軍中的勢力拔掉,不是難事。”
“對,二叔說得對,我回去也給我二哥送信,他軍中有一個李家分支的孩子,也一並收拾了吧。”
楚三少接過話茬,又說道“李家也有鋪子,雖然不如之前,但有鋪子便有進項,這事交給我,我要完全斷了他們的財路。”
“安安剛才讓青衣傳話,讓你小心李淩雪。”容玨瞥了一眼這便宜大侄子涼涼地說道。
“啊?我妹什麼意思?”
“什麼意思?李淩雪十八了,還沒有婆家,你可是大齊財神爺一樣的存在。”
屋裡人眼睛齊刷刷地看過來,把楚三少看得眼珠子亂轉,頭皮發麻。
縮了縮小身板的楚三少都快哭了,“我,我不能人道,我還好男風,她惦記我乾嗎?”
一句話砸得屋裡人集體斷片了。
容玨摸著下巴上上下下瞧了便宜大侄子七七四十九眼,“這個說法倒也不錯,不過就怕世伯打斷你的腿。”
三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祖父,他祖父黑著一張臉正不善地正盯著他。
三少好懸沒尿了。
不過楚老大人接下的話,差點沒讓屋裡的人下巴集體砸地上。
“這說法可行,你去找高明廷,反正他後娘不喜歡他,親爹也不管他,再加上勵小子,把這事坐實了,家裡有你大哥,二哥,也不指望你傳宗接代!”
“祖父,其實這是為了不讓李淩雪盯上我的說辭,不過我一個人自由自在,我才不會娶妻呢!我妹說了,女人都是大老虎,我和我妹要當大齊的首富。”
楚三少挺了挺小身板,驕傲地抬著一張大俊臉,那眼珠子都快翻出天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