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兒喜歡海棠,容府最多的就是海棠樹,柳安安也看向門外高大的海棠樹。
“爹,那您還矯情什麼呢?我娘不進容府,您去找我娘不就齊了?笨!”
柳安安十分嫌棄地撇了撇嘴。
“嘿,你個小沒良心的,有這麼說你爹的嗎?你的孝心被狗吃了不成?”
容玨抬手作勢要打這漏風的小棉襖。
“祖父,我爹打我!”
“容老二反了你了,你打我乖孫女試試?”容老大人上來就是一腳。
柳安安得意揚揚地抖著腿,在一邊看熱鬨,容遇也是添油加醋地給老爹加油。
從廚房返回來的林氏夫人正好看到這一幕。
她無可奈何地搖搖頭,“老二,我明天去看望如月,安安說得對,等朝局穩定了,徹底拿下李家後,你和如月會團圓的。”
“小弟多謝嫂嫂。”容玨趕緊給長嫂深施一禮。
“安安啊,隻是委屈你娘了,等一切穩定了,祖父親自到國公府接你娘回家。”容老大人拍了板。
柳安安心裡十分高興。
這要是換到其他人家,明知道娘的委屈,但為了家族的名聲也斷不會再讓娘回來。
“孫女多謝祖父。”
柳安安抬著小臉,真誠地和祖父道謝。
幾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,林氏夫人又去忙活了。
家裡幾個皮小子也快下學回來了,她得催著廚房加快速度。
柳安安又說起了正事,“祖父,連生哥那裡有重要消息傳來。”
“快說說!”
容老大人馬上嚴肅起來,容遇哥倆也是正襟危坐。
柳安安便把芙蓉及張橋的事全盤托出,“現在芙蓉一家和張橋的孫子張小山已被保護起來,適當的時候,會讓他們出來作證。”
“好哇,侯爺昭雪之日不遠了!安安,務必告訴連生,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,”
“祖父放心,人現在很安全。”
“軍中李家的人怎麼樣了?”容老大人又問兩個兒子。
“大哥的京畿四營和我的虎賁營中沒有李家安插的人,楚老二那裡也處置了幾個李家的子侄,白城守軍是丁春,我與丁春是多年的好友,又是同門師兄弟,丁春那裡將幾個重要職位的李家人替換掉了,為了不讓李家有所察覺,留下了幾個人,不過這幾個人官階不高,不會影響大局,所以先留一留。”
“這樣處理極好,小心李家狗急跳牆,而且李家手中還有賢王這張底牌。”
柳安安認真地聽著祖父他們分析朝局。
賢王?
應該就是他當年誘導芙蓉背叛了靖遠侯府。
不過這些年賢王行事上並無大錯,人也十分低調。
為人處世還真離不開一個賢字,朝中不少大臣還是看好賢王的。
宮中李太後又偏向賢王。
聖上幾次想動賢王都未成功,加上賢王藏得太好了,聖上有些無從下手。
這不得不說賢王真是攻於算計。
“小妹,安安!”
房間幾個人一聽這聲就知道是那位來了。
這些日子真是難為他了,成功地將自己推上了好男風的大道上,而且越走越遠,有些拉不回來了。
守在門口的黑耀趕忙打招呼,“三爺,您來了。”
“是滴,是滴,我說小黑黑呀,三爺就喜歡你這樣的,看看這肌肉,這有力的腰身,這大長腿,嘖嘖…”
某小黑黑抖了抖滿身的雞皮疙瘩,不由後退了幾步,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位爺。
“臭小子,還不滾進來!”容玨一聲暴喝。
風流的三爺腿肚子一軟,一個跟頭便栽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