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安安和青衣,綠衣聽完連生的講述,三個人眼珠子都不會動了。
我的天!
司徒婉兒這是要吃斷頭飯了!
繡衣司通過細致的調查得知,司徒婉兒手上不僅鎖子姐姐一條人命!
當初臉被劃爛的那個丫鬟,被司徒婉兒打發到後廚成了燒火的丫頭。
不過這個燒火丫頭已經被繡衣司給“偷”了出來。
燒火丫頭說,司徒婉兒還打死兩個小姐妹,人被扔到司徒府一個廢棄院子的枯井中。
為了不引起司徒府的注意,燒火丫頭自願回到府中,她要為小姐妹報仇。
繡衣使夜探司徒府,順利找到了枯井,打開井蓋後確實發現兩具遺骨。
因為牽扯到丹陽郡主,她可是皇室宗親,身份敏感,連生這幾天便準備將案子直接呈給仁宗帝。
“怎麼樣,這瓜大不大?”
連生雙手枕在腦後,身子往海棠樹上一靠,一副快點誇誇我的表情。
“大!”
三個忠實的聽眾同時伸出了大拇指。
柳安安咬了一口手中的小點心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調皮。
她隨即將剩下的半塊點心塞進了連生的嘴裡,嘴角掛著狡黠的笑意,道“喏,這是給你的獎勵。”
連生張嘴吃掉半塊點心。
有意無意用牙齒輕咬了一下小姑娘的手指。
柳安安心尖微顫,像炸了毛的貓兒一樣撲了上去,兩人又鬨成了一團。
連生卻隻是寵溺地伸出手,輕輕地護住她,任由她作亂。
青衣和綠衣則一臉姨母笑輕手輕腳地避開了。
沒多大一會兒,連生的發髻就散了,一頭墨發垂落,如夜色中的銀河傾瀉,流轉著深邃的光澤。
連大統領嘴角微微挑起。
一雙明亮如寒星的丹鳳眼,眼尾微微上揚,俏挺的鼻梁,此時的他仿佛又回到了靠山村那個陽光,靜美的少年。
柳安安用手捂著狂跳的小心臟。
她生怕自己下一刻會忍不住撲倒在這個美如妖孽的男子身上。
然而,她並不知道,此時此刻的她,那一雙水光靈動的桃花眼,宛如清晨露珠般清新的眼神,早已讓連生亂了心神。
柳安安動了。
她伸手捂住了連生的臉,她不能再看下去了,不然連生哥一會兒的下場很慘吧,啊哈哈哈!
連生的眼中則全是五顏六色的甜蜜泡泡,任由她鬨。
“姑娘,有麻煩了!”
青衣不知從哪兒飄了進來。
“出了什麼事?”
柳安安立馬收起了玩鬨的心思,同時手也沒閒著,將連生的頭發重新梳了起來。
不過,她給連生梳了一個高馬尾。
“廖馳傑領著母親來咱府上,在咱府門口被司徒婉兒糾纏,夫人已經趕往府門口了。”
嘿,他奶奶的,司徒婉兒居然跑到家門口發瘋來了?
“走,去看看!”
柳安安一擼袖子,快速出了院子。
連生順手拿起小桌上的金色麵具,隨後也快步跟了上來。
原來廖母一早安排好了家中的事,讓小女兒蘭蘭在家照顧春娘,自己便與廖馳傑趕奔城裡。
臨行前,廖馳傑特意帶上了廖母親手熏製的臘肉。
這些臘肉是過年時廖母狠下心熏製的。
可一直沒舍得吃,本打算等他殿試之後,拿來招待客人之用。
貴重的禮物他買不起,這些母親親手做的吃食,是家裡能拿出來的最好的東西了。
進城沒多久,他便看到了司徒府的馬車。
不過馬車裡是誰,他無心關注。
廖馳傑與人打聽了定國侯府的位置,帶著母親往這裡趕來。